这个棒槌,竟然想欺负老子的女人,留你何用?
尉迟猛暗暗冷笑着,再次拿起刀,来到见性长老旁边,手起刀落,一刀砍断的宝贝。
床铺上,顿时鲜血四溅。
尉迟猛快速回到桌子旁,抓了一把香炉里的香灰,撒在见性长老的伤口处。
“啊呀,疼死洒家了。”
见性长老惨叫一声,猛然惊醒,坐起来,低头一看,不见了保本。
“秃驴,还敢作恶?”
尉迟猛像看把戏一样,瞪着眼睛,看着见性长老的惨状。
见性长老疼得死去活来,狂叫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见性长老彻底虚脱了,两眼一黑,歪倒在床上。
尉迟猛走出屋子,吐了一口唾沫,将破刀扔在院子的角落里。
随后,他走到井边,坐下来缓解一下心情。
过了一会儿,尉迟猛的目光落在地上斜插着的一个豁口破碗上。
突然,他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他快速起身,捡起那个破碗,放入口袋中。
接着,他走回院子角落的那间厢房中,扛起见性长老走了出来。
不多时,他走出院外。
沿着漆黑的小路,尉迟猛走了四五里路,来到另一个村子的村口处。
过了一会儿,在小路边上的一棵歪脖子柳树旁,停下脚步。
环顾四周,见除了月光的斑驳暗影,四下里漆黑一片。
尉迟猛将见性长老放下来,让他依靠着柳树,然后掏出口袋中的破碗,放在见性长老面前。
哼哼,和尚变乞丐,你这秃驴,活该。
尉迟猛转身快速往回走,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食时分过后。
在一个村子的村口处,来往的百姓看到柳树下躺着一个光头乞丐,纷纷驻足观看。
这个光头乞丐正是见性长老,此时,他还没有醒来。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身背长布袋的老者路过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