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季如兰好意来医院探望他，他刚才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妥。

不过不知为何，他总不想给季如兰好脸色，总想出言怼她，似乎与她上辈子有仇怨似的。

“季小姐，我的脸很白的，那里黑啦！说话要有证据。”

“哦！”季如兰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你的脸原来又小又白啊！我还是刚刚发现。”

“你！”云凡手指指向她，不断颤动，表情郁闷。

他是承认吃月如歌的软饭，可被季如兰当众讲出来，这让他情何以堪。

等出院后，一定要好好赚钱，软饭虽香，嗯，还是得继续吃，赚钱多累啊！干嘛在意外人的看法呢。

见他吃瘪的样子，季如兰嘴角微勾，算是报了上次被他甩脸色的一箭之仇。

现场众人都认识季如兰，见她调侃云凡，都感到惊奇。

季如兰以往面对男子，皆是冷眼相待，此时却与云凡开玩笑，这若是传扬出去，不知得让多少人惊掉下巴。

这还是那位被誉为季家千年来第一人的季如兰吗？

这还是那位拒所有男子于千里之外的冰山女帝吗？

云凡忽然笑了起来，“都说季小姐眼神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下子就断定我是位小白脸，在下佩服佩服。”

小白脸就小白脸吧！

大胆承认得了，免得以后与她见面，又要被她隐喻。

众人没料到云凡竟会这么称呼他自己，心态心境果然够豁达，想在言语上占这位大才子的便宜，还真是困难重重。

月如歌忽然玉手轻抬，抚摸云凡的小脸，表情变得有些玩味，“脸是有些白呢。”

见月玄成在此，季如兰忽然话锋一转，“玄成，你的那首男儿当自强，最近很火，据说军部的人对你评价很高，期待你再出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