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目前两府没有人向臣反馈有暴力抗税之事!”袁世振答道。
“现在矿税征收,在哪几个布政司开展?”朱由校继续问道。
“回陛下,目前主要集中于煤铁等矿产较多的直隶、山西、山东与辽东四个布政司开展,臣计划今年内先完成这四个布政司的矿税征收后,明年再向大明其它地方征收矿税!”袁世振沉声答道,矿税征收这才开始没多久,就出现了五县暴力抗税事件,袁世振的压力是非常的大。
听完袁世振的陈述,朱由校突然看向跟前微躬着身子的毕自严道:“毕爱卿,朕没记错的话,你就是山东淄川人吧!”
皇帝的话音刚落,吓得毕自严赶忙跪趴在地用颤抖的声音答道:“回陛下,臣的确是淄川人,但臣一直在京城为官,并不清楚淄川县的抗税之事!”
“哦,是吗?你家就没点铁矿与煤矿?”朱由校继续盯着毕自严问道,当初毕自严极力反对征收矿税,朱由校不相信他毕自严就没有一点猫腻。
“回陛下,臣家里的确有点铁矿与煤矿,但臣家里并没有参与抗税之事,臣在二月中旬就去信过老家,让他们配合朝廷征收矿税!”毕自严低声答道。
其实毕自严心里也是直打鼓,谁知道老家的人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他的话,若真参与了暴力抗税之事,他也逃不脱被牵连的命运。
若真如此,他的为官生涯算是彻地的结束了,但他现在还不想就这么早早地致仕归家,他还有十多年的为官生涯。
“那你可知是谁在背后挑起此事?”朱由校继续问道。
“回陛下,臣真的不知,山东抗税之事,臣也是刚从袁尚书口中得知!”毕自严低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