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能量,绝对动用了难以想象的关系,给出了难以想象的回报,才得以在激烈竞争中插队拿到了入场券。
沈国华怨恨丁光耀调整他,不举荐他,但又和乔岩有什么关系,这是恶气没地方出,抓着一个出气包狠狠撒气。
看来,乔岩如果不主动出击,积极应战,迟早会被他们玩死,可又拿什么和他们对抗呢。如今的他手无寸权,后无援兵,即便手中还握着一些调查蔡小虎抖落的黑料,可没有真凭实据,查实坐实,又能拿他如何。
丁光耀在时,几次三番痛下决心要干陈云松,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足以可见这股势力背后有多么强大。现在就凭他一个人,要挑战他们,毫无胜算可言。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吗?
这时,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石安生跑到沈国华跟前唯唯诺诺道:“沈书记,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都怪我,没妥善处理好……”
沈国华压根没给他好脸色,直接训斥道:“安生,你在乡镇多少年了,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让一个乔岩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真有你的。当初是怎么答应陈书记的,要让他毫无尊严活着。这下好了,人家拿着政策鼓动村民挑战你了……”
石安生连连道:“都怪我,都怪我,回去以后就先免了他的职。上次我已经准备免了,结果报到组织部童部长不同意,涉及到领导层面的事,还望您和陈书记出面协调一下。”
沈国华没好气地道:“免职有何用,完全没理解我们的意思。谁批准他修路搞产业的,钱从哪里来的,你觉得现在还能免他吗?”
面对一连串发问,石安生也很委屈,道:“沈书记,当初我挑了个最破最穷的村,不让他参与乡里的任何事务,对这个结果您还说挺好。我也没想到他有如此大的能量,乡里没给过他一分钱,县里也没要到一分钱,魏县长打算给他,陈书记不也拦着了嘛。我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钱,估计是和企业要的吧。对了,他最近换了辆新车,要不安排纪委查查?”
沈国华沉默许久道:“不急,慢慢来,先让他干着,等时机成熟后再说。路绝对不能修了,产业也给叫停,把他从村里叫回来,多安排脏活累活,这点事都干不了,还想不想去福田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