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
贾婆子去街道办的次数越来越多。
表现也越来越好。
就别说秦淮茹了。
院里面的其他人看见了都感觉不可思议。
倒是易中海。
每天故意岔开和大家伙出去回来的时间。
生怕别人看见了。
说他几句不好听的话。
可是他不知道。
在别人眼里。
他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啊。
一个八级工。
学人家老太太在背后嚼舌根子。
旁的暂且不提。
就说那些碎嘴的老太太都看不上他这样的。
一个大男人碎嘴。
挺有出息啊。
伴随着这奇怪的节奏。
时间慢慢的就拿到了年关。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
赵爱民就听见了门外有动静。
“慢点儿,慢点儿。”
“贴对称了。”
“那头不对,往上按。”
“对了!”
看着门框上的对联。
阎埠贵一脸的得意。
“敲门吧。”
“别敲了,一大爷。”
赵爱民自个儿把门打开。
看见站在门口的阎埠贵,一大妈
阎解放和阎解眶两兄弟
赵爱民笑着说。
“您起的可真够早的。”
阎埠贵拿着炊帚笑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
“行,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