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良瞪大了眼睛,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一幕。灰忠轻轻一笑,解释道:“这是我们灰仙的一些小手段,对于解锁开门这类小事,还是颇有成效的。”
说完,他率先踏入了阁楼,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迎面而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屋内布置得异常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张散落的符咒。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桌子中央摆放着的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祭坛,上面摆放着几个看似普通却又透着诡异气息的物件:一支干枯的莲花、一块刻有复杂符文的黑石,以及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中的人正是马德良的父亲和母亲,但母亲的笑容中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阴郁。
“你母亲为什么会这些邪术?”灰忠有些奇怪。
“她不会啊?她怎么会这些?”马德良有些茫然。
“这里有什么?”我指了指一个柜子,总觉得有些阴冷。
黄仙走近,一挥手,柜门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神像。
“这是什么?”黄仙问向马德良。
马德良走近看了看,又想了想,“这个是十几年前,我父母去东南亚旅游时候带回来的。”
“去东南亚旅游?你们可真是有钱人家。”灰忠啧啧。
“当时,母亲被诊断出癌症晚期,家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马德良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们都尽力在她面前保持笑容,但那份压抑感却如影随形。母亲也变得异常沉默,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就是在那个最艰难的时刻,她突然对我说,想去东南亚旅行,说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让自己在有生之年不留遗憾。”马德良的眼神中满是复杂情绪,“我们虽然心存疑虑,但最终还是决定支持她,希望这次旅行能让她心情好转,于是我父亲就带着她一起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