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用鼻子将彻底咽气的鲨鱼推到旁边，端正地坐下，头微扬，样子特别神气。

厉景渊揉了揉它的头，“小白月，你真猛！”

小白的嘴咧开吐出肉粉色的舌头，看上去是在笑。

看着嘴边皮毛上的鲜红血迹以及舌头上的血迹，厉景渊觉得这一笑还挺瘆人的。

李向阳站在远处的斜坡上，震惊三观地看着地上那么老大的鲨鱼和一脸血迹的狗。

厉景渊正低着头凑在小白旁边查看伤口，从李向阳的角度看，小白低头就能把厉景渊炫进嘴里。

小白独有的玄霸之气彻底震慑住了李向阳，他一点其他的歹念都不敢有。

经过厉景渊的检查，小白的左前肢上方连着胸脯的地方被鲨鱼叼了一口。

不过问题不大，有几个清晰的血洞，但并没有撕裂以及其他大面积伤口。

悬着的心放下大半，厉景渊才有闲心去看旁边的鲨鱼。

鲨鱼比金枪鱼还大，至少大个一头两头的样子。

这个体型的鲨鱼还算小，未成年。

就是鲨鱼身上的血洞一排连着一排，触目惊心，不止牙印，还有明显的外翻和撕裂伤。

经过低温，鲨鱼身上的血迹有些已经凝固。

小白又抖了几次水，最后甩下来的都是微微凝结的小冰晶。

厉景渊拍了拍小白的背，“走，上去。”

厉景渊提着鲨鱼的尾部，鲨鱼烂了一半的头就耷拉在地上。

拖行在地面上，还能留下痕迹。

路过石化的李向阳时，厉景渊回头“走啊，愣着干什么？”

李向阳如梦初醒，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小白后面。

一路抵达服务中心，厉景渊刷卡在自助服务机器上操作着，很快下单了干毛巾和医药箱这些。

接着又轻车熟路地去取货履带机那将东西拿到手，李向阳四处打量，跟在厉景渊附近。

小白的毛发跟普通狗不太一样，里面保暖的绒毛压根没湿，外面的鬃毛甩得差不多，几乎快干了。

打开药箱，厉景渊让小白坐好，还老父亲般叮嘱会很疼。

帮小白清创的过程极其顺利，小白不仅没有挣扎哀嚎，还探着头看李向阳的动向，一脸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