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你说对了,他们闹起来了。”
“怎么办,要出手帮忙吗?”
厉景渊悠哉悠哉地啃着一块厉母之前留下的香辣烤鱼,吃得有滋有味。
半晌见陈大勇神色紧张才宽慰一句“你当寒舍那些人是吃素的?看着吧,他们能解决。”
陈大勇半信半疑,继续掀开车帘观察着。
离豪华雪橇车距离最近的车手,他那一辆车是一车男人。
男人们在车里本就挤得情绪暴躁,现在自己收拾出来的家当还被扔下,几个人一齐对车手发难。
车手灵活地几个闪身,就躲开了很是僵直的挥拳动作。
同时车手快狠准的几个重击,最前面的一人就跪倒在地捂着肚子哀嚎。
用同样的手段制服了三个男人,其余几人也不敢再上前。
酸性的雪花没一会儿就将几人的外套腐蚀出痕迹,出现零星的破口。
羽绒服那种面料的衣服损坏得最快,布料变得又薄又脆,随着布料的摩擦皱褶就裂开。
吓得几人慌忙上车,对负责他们的车手再也不敢扎刺,坐在座位上哀怨地看着被丢的大件行李。
能塞进车里的塞,塞不进去的就没办法了。
陈大勇看到这一乐,原先担忧寒舍佣兵小队的情绪一扫而空,开始八卦起来。
“你别说,都让你猜对了,寒舍的那些人果然不惯着他们,那黑心脚是真往心口揣呀,我看着都疼。”
厉景渊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外面一眼,眼中也带着笑意,“他们那些人,表面上看上去尊称我为领主大人,实际上谁没干过心狠手辣的事情。”
“别忘了他们可是在天灾之前就被特别收编进入寒舍,佣兵是干什么的,拿钱办事,怎么可能菩萨心肠。”
“刚刚的突发情况已经让很多人都吃了瘪,再加上药品装备等等需要挂账,这无疑是在削减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扣你的工资,你会有好脸色吗?”
“这时候惹怒他们,活该挨揍。”
陈大勇惊讶地看着厉景渊,“还有这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