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旋不好意思的说道:“叔,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有我在,我不会让徐家的任何人受到伤害。徐叔和淑婉先回去等我消息,待我再去审问一番,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去府上告知。”
忐忑不安的徐世贤带着徐淑婉辞别曹旋,往家中走去,回到徐宅,徐世贤想着刚刚被骗走三万块大洋,现在自家又被贼人惦记,都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偏要收藏什么皇家珍品,才惹来这么多的灾祸。损失钱财事小,万一匪徒攻入宅院祸害家人可该如何是好,都是自己糊涂啊。徐世贤的心被煎熬着,病情又加重起来,躺在床上不进茶饭,一直哼哼。
曹旋送走徐世贤父女后,思忖片刻,知道对付这样的悍匪,不打破他的心里防线是很难让他说出实话的。现在自己想用马平来做诱饵钓出幕后的老板,只有让马平彻底臣服,他才会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所用,使出一些计策来让幕后之人上钩。只有将他们一网打尽,徐世贤家才能重得太平,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马平一伙人已经惦记上徐家了,如果不能把这些人根除,徐家将来必有祸事,所以现在既不能杀他也不能打伤他,必须让他吐出实情再加以利用,这才是上策。
曹旋从刚才掐他时也感觉到,马平这个人或许不怕死,但是当他清醒的一点点感受到自己走向死亡时,随着死亡的逼近,他的恐惧感在逐渐增强,心里防线也在一步步瓦解。他既然害怕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虐杀,那他应该也会害怕自己被虐成一个废物。
经过一番推敲,曹旋打定主意,径直往审讯室走去。马平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正在心烦意乱地想着心事,不知自己绞尽脑汁带人骗出来的三万块大洋现在是否平安到达山寨?自己被捕的消息传递不出去,山寨的计划该如何进行?曹旋到底要用什么办法对付他?刚才的话是说说而已还是真的要杀他,这个年轻人太让人琢磨不透了。就在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看到曹旋从门外走了进来。
曹旋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紧盯着他的双眼说道:“不用胡思乱想了,不老实交待的话,我是不会轻易让你从这里走出去的,我再问你一次,你的正主子是谁?现在他们人在哪里?”
马平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狂傲,不敢再说大话来刺激曹旋对自己施以酷刑,他只是紧咬牙关,默不作声。曹旋看着马平前后态度的变化,对他的心里想法已经洞若观火。
曹旋说道:“我的本意是你把这些交代了,我就放你回去,你让我心情顺畅的话我还会赏你一些大洋。但是直到现在你仍然拒不配合,我不想和你玩下去了,我打算把你放了,但是放你之前呢,我得给你留个记号,让你回去后能时时想起我。”
曹旋云淡风轻的说着对马平的处理方式,马平心里却发起毛来,他知道这个年轻人说的越是轻描淡写,对自己来说就越是不能承受之重,眼里闪出一丝焦虑和不安,想听曹旋的下文。
曹旋抬眼看着马平,双目如炬,像要直插马平的内心,在曹旋的逼视下,马平的心紧紧地缩了起来。曹旋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对马平说道:“我现在有个想法,不论你愿不愿意,我都得成全你。你和那两个公公虽然都在宫里混,可你一定没感受过公公们在侍奉皇后贵妃时的心情,今天我打算把你也变成公公,你回到宫里直接就可以去伺候皇后和贵妃了,到时候记得把感受写信告诉我。”
曹旋说完,没等马平反应过来,就把脸一沉,刚才的那抹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两个军警说道:“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了。”
军警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拉扯马平的裤口,马平赶紧弯下腰夹紧双腿,军警哪管那么多,只消几下就把马平的裤子撕破拉扯到脚踝,马平尴尬地弯腰伏在审讯桌上护着要害。
曹旋又对军警说道:“去拿根绳子来,得拴着点,我第一次掌刀,也没个分寸,还不知道能不能割好。”说完,从自己的警靴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大拇指在刀刃上轻轻地划拉了几次。
马平有些心惊肉跳,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对手,说出来的肯定能做到。可是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放弃。
曹旋安排完毕又恢复了开始时的戏谑,对马平说道:“马平,你这马也不平啊,可惜啦!这辈子你就再也用不着了,不过,我得告诉你,我连猪都没骟过,骟人更是第一次,你要是疼的话,你就喊出来,别憋着。”
军警取来一根细绳,正准备给马平拴上,马平已经哭丧着脸对曹旋说道:“官爷,我服了,我认栽,你饶了我吧,什么我都交代。”
曹旋说道:“现在想交代了,晚了,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我先骟了你再说。”说完拿着匕首就往马平身前走来,马平惊恐地看着曹旋,失声叫道:“官爷,饶命!”曹旋已走至近前,匕首往马平的小腹上一扎,马平直觉的腹部一股寒意袭来,接着就是一阵刺痛。马平顾不上疼痛,惊慌失措地高喊一声:“爷爷,手下留情!”
曹旋站在马平面前,摆弄着手里的匕首,居高临下地看着马平。马平顾不上理会面前的曹旋,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小腹,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渗出了一道血迹,其它的都还在,马平一颗悬着的心掉到了肚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马平暗淡的眼神看向曹旋,眼神很复杂,有哀怨,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和曹旋嘲弄的目光对视后,马平快速地低下了头,低声说道:“官爷,能给我穿条裤子吗?”马平的心里防线彻底崩塌了,他不服,可是他不敢不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