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乘御一句幽默的话打开气氛,楼钟玉冷哼一声跑到床上去了,直接掀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球。
“玉儿可是在邀请朕上床?”
被子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才不是,你今天不许不许不许上来。”
邬乘御坐在床边将大掌放在那一团蠕动的被褥上,楼钟玉就像被人摸到了死穴,一动也不敢动,只听被子里传来一声闷音,里面带着愤怒还有一丝羞怯:“皇上快点把手拿开,我真的要生气了!”
邬乘御轻笑,直接掀开被子,被褥里楼钟玉衣裳凌乱,露出胸口的朵朵红痕,如同冬日雪意盎然的梅园,点点红梅凌寒盛开。
他的眼神逐渐加深,直接欺身将楼钟玉压在身下,楼钟玉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此刻他也期待有一个唐僧能解救他。
“唔……”
“圣上……”
两人干柴烈火之际,门外突然响起德元不合时宜的声音,德元本人亦是胆颤。
邬乘御从珍馐上抬头,享用的欲望被打断任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德元断断续续道:“圣上,听竹宫大宫女清麦来报,长公主哭闹不止,如今已经半个时辰有余了。”
邬乘御起伏的身子一顿,过了半晌才恢复声线:“进来。”
“嗻……”
邬乘御抚摸楼钟玉香汗淋漓的肩膀,语气中带着歉意:“朕出去一趟再回来,嗯?”
楼钟玉装死。
邬乘御也不怪他,给楼钟玉盖好被褥之后,德元走过来服侍邬乘御穿衣,约摸一刻钟的时间,殿里便没了声响。
楼钟玉压抑着哭出声。
吸着鼻子委屈巴巴的:“谁不会哭似的。”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跟小孩子争宠,问题是他现在根本无法理智,楼钟玉都想传太医看看他是不是苦胆坏了。
否则为什么他的嘴里苦,心里苦,一颗心被灌满了苦水。
文喜一脸担忧的进来,正如他所担心都这样,主子可怜兮兮的趴在床头抹眼泪呢。
“哎呦主子,浴房备好水了,咱们去洗洗身子可好?”
楼钟玉起不来,看见文喜老父亲一样的担忧的神色,眼一酸嚎啕大哭起来:“呜呜我想爸爸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