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装模作样的踢了几下鸟笼,惊的呆呆扑棱着翅膀胡乱飞舞,“你这吃里扒外的坏东西,皇上和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一心想着一些小恩小惠,真是让我寒心!我罚你、罚你一天不许吃饭!”
此刻呆呆好像听懂了楼钟玉的话,真以为自己药无饭可吃,急得开口忙道:“皇上吉祥!”
“皇上吉祥!”
楼钟玉神情一喜,见男人冰冷面容 有了缓和之色,一不做二不休,牵着邬乘御的手撒娇:“皇上你别生气了,呆呆知错了,他只是一个畜生皇上别跟它一般见识好不好?”
邬乘御神情冷淡,拿开楼钟玉的胳膊,“朕还有要事处理,便先走了。”
德元扶着帽子起身,刚才跪地动作大,帽子也跟着往后仰,只是刚才气氛焦灼德元万不敢触天子霉头,一直忍着,直到圣上离去他才有一丝喘息之机。
德元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楼钟玉。
“玉妃娘娘,奴才们告退。”
楼钟玉望着那抹明黄,欲言又止,等到文喜收拾妥当进来,只看见自家主人守在鸟笼面前哀戚。
目睹所有事情经过的红袖将一切事无巨细告诉文喜,文喜先是一愣随后跪趴在楼钟玉面前,一听音调已是泣音!
“奴才对不住主子,一切都是奴才的错!”
若是断了主子无上恩宠,文喜深知自己难辞其咎,虽死不枉!
楼钟玉起身将文喜扶起来,可他倔的很,似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