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根本捞不起来只能再问:“文喜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一个大……”
楼钟玉本来想说的是:你好歹是一个大男人,随后一想连止住口,文喜是太监,这么说太伤他的心,继而思索一番又开口。
“你好歹是长乐宫的大总管,哭成这样以后还怎么管教其他人?”
文喜声泪俱下,“都是奴才的不是,推荐了自己的同乡的小兄弟,害得圣上与娘娘离心,若是坏了娘娘机遇,奴才就是死一万次也难逃罪责!”
楼钟玉结合了文喜的话才琢磨出味来,原是邬乘御不喜他与男人接触。
怪不得一进来便对着李画师发难,后来听见呆呆叫“师傅”二字,许是误会,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才会甩袖离去。
一想刚才邬乘御离去的情景心情不大好过,可他却清楚此事与文喜没有多大瓜葛。
是他想学画,文喜才推荐了李画师。
若他是女子还好说,他一个爷们儿(自认为),难道和男人说几句话的权利都没有?
楼钟玉心里也有些气,不过谁叫人家是大爷,是金主,是天下之主,生杀大权在握,是主宰他的人呢?
楼钟玉想明白了,宽慰文喜一二,自己就抱着邬乘御没有带走的《帝学》追了出去。
院子里的小福子机灵,跟条小尾巴似的跟上楼钟玉,看着自家主子跑的一脸汗水却还在跑的样子,小福子不免担忧:“主子慢些,不若您在这里等着,奴才去寻一台轿子去。”
楼钟玉不拘小节,用身上的绸缎擦汗,另一只手死死护着那本书:“不用不用。男人不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