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他志不在此。
邬朝胜摇头:“我不想。”
不想做那万人之上,受人敬仰的帝王,一辈子困寂在京城,面对着四方天地。
邬朝胜抿唇:“如果可以,我只希望和玉儿一起吞花卧酒,酒酽春浓,走遍天涯海角,看尽潮起潮落。”
温楼弃笑容顿住,眼里闪射出不同的意味,顷刻间握住了椅子把手,手指紧的发白,可见力道之大。
又过了几日,战线越发近了,邬乘御忙的脚不离地,一连几日都是夜半才回到楼钟玉身边。
楼钟玉委屈的缩着被子里,就那么一小团,邬乘御疲累不堪抱着他就睡了过去。
怀里的楼钟玉才睁眼,将身子又靠近了邬乘御几分,不知道怎么的,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会想邬乘御,就像吸食鸦片上瘾的瘾君子,邬乘御身上的气息对于他来说不亚于大烟了。
楼钟玉很惊讶于自己这个变化,询问苗先生也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这让他内心不安起来。
肚子又在隐隐作痛,楼钟玉咬着唇将呜咽吞在喉咙里,只能把自己的脸埋的更深。
肚子的疼痛有那么点舒缓,楼钟玉终于被疲倦侵袭,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身边又空无一人,楼钟玉垂下眉眼爬起来,苗先生说他已经不能一直坐着,需要运动,饮食也有些许改动,全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