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也很少数都站在楼钟玉身边:“娘娘您可说对了,圣上就老头痛,奴才还以为是操劳过度,没想到病因竟是在这里。”
“圣上还是去烤烤火去去身上都寒气吧,若是将寒气染到玉妃娘娘身上可就不好了。”
楼钟玉瞪眼:“这跟操劳过度也脱不了关系啊,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用完了到后面损耗的都是精血呀!不行,快来烤火!”
楼钟玉拉着邬乘御“噔噔”跑到炭盆前,文喜捧过去两只软垫,楼钟玉和邬乘御就那么席地而坐了。
德元文喜已经习惯了,苗医者则是没眼看,提着药箱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玉妃娘娘最近身子有些虚弱,可不能离了人太久,也不能太生气。”
楼钟玉感激的看了一眼苗医者,苗医者内心愧疚直线上升,羞着脸跑了。
那眼神跟当初在府里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那时候他还是楼府的小公子,谁知道现在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苗医者叹了叹气,任何人在帝王眼里都是能攥在掌心的玩偶,站在摇摇欲坠的悬崖,悬崖下面则是能吞噬一切的烈火。
他依着圣上的意思,与太医院几个太医说了说楼钟玉病了,病的很严重。
正在挑草药的曹枫一愣,立马将知道的消息送出去了。
邬乘御陪着人逛了逛御花园,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扫除干净,加上邬乘御的搀扶,楼钟玉走的还算稳当,不过他却不喜欢这种被人拉着的感觉。
想挣脱又挣脱不开:“别拉着我了,我又不能自己跑了。”
德元撇嘴,心想您不仅会跑,还会跑出宫呢!
殊不知因为自己,圣上将整个皇宫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知道您是跟着沈大人的生辰礼跑的,在曲欢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就连怀着身孕的娴嫔都劝不动圣上,那几日后宫如履薄冰,就连皇后娘娘劝说都没有用,搞得这些个妃子以为前朝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那天送信的小太监就不下十来个了。
叫人唏嘘。
“雪天地滑,若是摔了有你哭的。”
邬乘御这话倒是不假,因为他光顾着自己跑过来,却忘了还有御书房里还有一个眼盲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