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乘宴同样心系着楼钟玉,只不过刚出门,凛通都来不及扶就摔了个惨的,磕了一脑门子血,还没见上楼钟玉呢,就叫人抬着回府了,那模样好不可怜。
“是啊玉妃娘娘,早些时候雪还不怎么大呢,几个洒扫的小太监稍不留神就摔了,那脑袋淅沥沥哗啦啦流一大片的血哟,叫人心惊的很。”
在暗处偷听的凛通咬牙,恶狠狠的瞪了眼德元后走了,正说话德元感到一股寒意向他射来,当下抱着胳膊取暖。
楼钟玉一听这么惨,顿时就老实了。
“好吧。”
行至一处,楼钟玉看着地上一个好大的坑,那棵参天枣树已然不在了。
楼钟玉失落的问:“这枣树怎么没了?”
那他嘴馋的时候,想吃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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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元笑眯眯的解释:“这枣树呀得了疯枣病,不结果子了还会传染给其他树,奴才就叫了拔了,改日放晴再叫人挪一棵过来。”
“疯枣病,还有着怪病么?”
楼钟玉不明所以,他悄悄问文喜,文喜也是这般答得。
“是,在宫里常见的很,没人摘枣子枣树就会以为自己结的果不好吃,时间长了就成了疯枣病,不结果子了还会传染别的树,是要拔。”
楼钟玉喃喃:“好吧。”
他失落的模样落在邬乘御的眼睛里有些刺痛,男人大掌攥紧,又松了松,“不早了今个儿就逛到这里吧。”
楼钟玉轻轻的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要,我有点饿了,我想去亭子里吃点东西。”
楼钟玉最近饿的勤,文喜就时刻准备这吃食,有时说糕点有时是热乎的粥,带着几个主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