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宗方公子!”
独孤粲手持弯刀,手下几十人都拿着弓箭瞄准着许贯忠几人。
面对着如此场景,许贯忠显得举重若轻,武松也勉强能做到面不改色,但“神医”安道全快要吓尿了。
他本来也不是征战沙场的角色,是个大夫,一看见这么多的弓箭对准了自己,瞬间腿都软了,要不是武松伸出一只手拎着他的衣服,现在早就瘫倒在地了!
“我乃梁山狄寨主派来与宗将军和谈的,请代为引荐。”
许贯忠不卑不亢,但是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软剑,横在了宗方脖子上。
“我等本无恶意,但若尔等想要动手,只怕快不过我剑法!”
许贯忠就是那种刚柔并济的做事方式,你看着他表面对着你彬彬有礼的,但是实际上他要想给你来硬的,你未必招架得住。
“慢!”
独孤粲本来想着能不能找机会救下宗方,但现在看来,没机会了,只能去引他们见宗泽。
到了营寨中中军大帐,宗泽强打精神起身,到了大帐里面,“神医”安道全一见到了了宗泽,就展现出来了一个“神医”的标准素质。
他开口就说了宗泽是什么“怒则气上”,“血随气逆”。
而旁边的家将宗武一听,眼前一亮,这人好像是大夫啊,忙问道:“先生可知我家老爷是何病症?”
“此乃是气上,亦称气逆,怒为肝之志,肝气主升,暴怒可使其升发太过,是为肝气上逆,而气能行血,气逆则血随上行,你看,这位将军面红目赤,应当有头痛头晕,胸胁胀痛,呼吸气促的候症,应当还在这一两日内呕血,我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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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全语出惊人,全对上号了,宗武高兴坏了,“先生真是神医也!可否为我家老爷医治?”
“这个……”
安道全一听这话,则是往后退了一步,把主场留给许贯忠。
而宗泽也是一抬手,示意宗武不要说话。
“你家寨主,要与我和谈些什么?”
宗泽强打精神,询问起来。
“我家狄寨主久闻宗帅大名,如雷贯耳,不愿与宗帅为敌,愿送还公子,并叫这位安太医为宗帅诊病,换宗帅罢兵还朝。”
许贯忠说出了狄泉方面的条件。
“我乃朝廷之将,如何能与尔等苟合!”
宗泽说道。
“宗帅容禀,我家狄寨主在梁山高举义旗,只反朝廷无道昏君,替天行道,知宗帅为忠臣,不忍坏了你们父子性命,宗帅,如今之形式,若我梁山兄弟齐出,你安能抵挡?”
许贯忠究竟有没有恶意,宗泽自然是可以看出来的,因为宗泽也是清楚现在自己手下部队的情况的,自己卧床不起,士气低迷,要是和梁山交战,自然是打不过的,闹不好全军覆没也是大有可能。
而梁山占据了优势,却没有追击宗泽,反而是想要罢兵休战,这就很说明其态度了。
宗泽也不想让士兵做无谓的牺牲,可他要是就这样回了东京,徒劳无功,别说奸臣们不会放过他,就连这些将士恐怕也得跟着吃挂落。
所以,宗泽尽管说很想要救自己的儿子,也是迟迟不敢开这个口。
“若是宗帅恐惧朝中奸臣发难,则大可放心,我寨主已有良策,可保宗帅还朝无恙。”
许贯忠的这句话可谓是直接打在了宗泽的心窝子里面,宗泽现在所担心的不就是这一件事。
“这位先生,老夫愿闻其详,请细言之。”
宗泽开了这个口,许贯忠就知道计划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