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尴尬的收回手。
“说什么,说大嫂厉害了,暴打我未来大舅哥?”
沈牧野阴阳怪气,谢时暖在病床上翻滚了两下,还是忍不住坐起来。
“沈牧野你讲讲道理,是他侵犯我,我是没办法才自卫的……而且……我只打了他一下!”她飞速瞥了他一眼,声音变小了,“你打了他三四下。”
人糊涂着倒还记得数数,沈牧野笑意森然:“我戴手套了,没指纹,没证据。”
“我看见了!”
谢时暖一身病号服,苍白的脸上有青紫的痕迹,她气鼓鼓的,病号服下的胸一震一震,形状明显。
沈牧野没继续逗她,而是撩开她的长发,指腹搓着嘴角处的淤青。
“陈正忠弄得?”
“嗯,他逼我喝药。”
沈牧野指腹用力,谢时暖疼的嘶了一声,沈牧野便干脆坐在了病床上,他扶着她的后脑迫使她躲无可躲,只能面向他。
“还难受吗?”
谢时暖是要摇头的,可她委屈得不行,想压都压不住,实在没办法再装无事,便点头,拼命点头。
“难受死了!你那个狗屁大舅哥真是个大变态!”
“那个玉摆件黏糊糊的太恶心了!”
玉摆件?
沈牧野回忆了片刻:“玉势?”
“什么?”
“你的犯案工具。”
谢时暖不明所以只能老实点头,沈牧野一肚子火瞬间消了大半。
论长相,谢时暖虽不是精明上脸型,但也数得上是清冷知性,工作能力强,任谁都愿意夸一句聪明漂亮,但在某些方面,她实在半点谈不上聪明,还相当迟钝。
尤其是那方面,非常保守,姿势都不肯多换,每次都是沈牧野哄着骗着,一不小心她就阴影了,要缓很长时间。
更别说各种花样了,他不教,沈叙白那种正人君子大概也不会用,以她的经验,当然想不出那些东西是用来玩的,可不就是摆件。
真是傻得出奇。
沈牧野不再克制,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大嫂,你犯罪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