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一点点想起来的,但是却怎么也不能摆脱她,只要我不想回家就会肚子疼得厉害,她也能很轻松的找到我。后来就发展到哪怕我有不想和她继续下去的念头都不行,一样会遭受惩罚。”
他拼命抓着头发,脸上痛苦不堪。
现在的燕灵在他眼里就是个疯子,为了留住他不择手段。
这种情蛊就像是邪法的合和术,迷惑另一半的心智,让对方像是着了魔一样爱上自己。
搁谁谁不崩溃?
而阿郎在和燕灵结婚前也是有心上人的。
就等着燕灵退婚他就去提亲。
结果他转头就把人家姑娘给忘了!
忘了不说,那姑娘还因为燕灵的报复腿脚出了问题,不良于行。
甜宝想了下告诉他,“你身上的蛊毒应该是她很早之前就下了的,可能是在你第一次提退婚的时候,也可能是更早。”
龙萨点头,“确实日子不短了,那些蛊虫在他的肚子里已经成了气候,蚕食了他的部分内脏和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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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宝继续说道,“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解决方法,需要想一个保险一些的法子。”
现在确实没有。
天才不是无所不能。
即使脑子里有个不成形的想法但也不敢冒冒然提建议或者上手。
这是一条人命。
万一弄巧成拙只会加速阿郎的死亡。
她朝着龙萨微笑一下,“况且我之前没有接触过蛊毒,不知道具体的成因和咒语。”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龙萨自然明白。
不然白活七十来年了。
转来转去就还是想学蛊术。
甜宝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她对蛊毒的知识都来自一些古籍资料,古籍不等于就没有错误。
蛊毒又不是病毒,不是常见病,在东北一带更是罕见。
龙萨笑着摇摇头,“你晚上过来吧!”
他又看看阿郎,“你先别急,这几天先和燕灵迂回着,千万别激怒她。”
阿郎皱着眉点下头。
院子里的门突然发出很大的响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屋门被推开,燕灵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她的视线先落在阿郎身上,又看向龙萨,再满怀敌意地看着甜宝。
那架势活像甜宝抢了她男人。
甜宝觉得要是视线有实体,她现在估计已经被盯出一个洞来。
唐奕泽伸手握住甜宝的手,抬头看向燕灵。
燕灵看看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敌意小了一点,也仅仅是一点。
她又看向龙萨,“阿公,我来接阿郎哥回家,他这几天总是肚子疼,估计是吃凉的太多了。我自己的男人我自己会疼,就不麻烦阿公了。”
她露出笑,无视阿郎要吃人的眼神,上前扯住他的手臂,还撒娇似地晃了晃,“阿郎哥,我们回家吧,别总来麻烦阿公,我不是说了给你熬点汤你喝了就好了吗?”
声音温柔,隐隐带着威胁。
任谁也不敢想象是她给自己男人下这么恶毒的诅咒。
阿郎咬了咬牙,忽地站起身,“阿公,麻烦你了,我回去了!”
他没理燕灵大步走出门。
燕灵跟着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龙萨,“阿公,我们夫妻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只要他听话就不会有事。”
龙萨鼻子里哼一声,“有没有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将来后悔的是你自己!”
燕灵微笑着捻了捻衣襟,“后悔的不该是他吗?”
她的笑容突然变大,还笑出了声,又瞟了瞟了眼甜宝哼着歌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