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逆天棉,我曙不爱吃小零食。
“小馋猫,吃独食的惩罚就是流血。”
“反正都要流,鼻血好一点……”白木棉小声嘟囔。
小富婆额头泛细汗,鸡蛋白似的脸颊有通透感,热得蒸红。
热乎乎的脖颈发粉,锁骨凸出位置毛细血管少,更显白一些,前胸同样是粉白色。
摸哪都烫,刚从桑拿房出来似的。
白木棉笑着问:
“烫棉还吃的下吗?”
“包的,我只喝烫水。”
杨曙扶着她滑溜溜的膝盖,摁住小富婆嘴唇轻啄,帮她吸走热血力量。
隔了一会,白木棉鼻子一囧,左撇右歪的活动鼻腔,让凝固的血液、鼻涕混合物脱落。
然后抽张纸清理掉,顽皮发问:
“哥,吃不吃小零食?”
杨曙视线落于小富婆上半身,没看她鼻子,也不看她手里的卫生纸:
“好的,我就爱这一口。”
“诶?”
白木棉接着清理鼻腔残留物,脸却愈发涨红……
【笨蛋杨曙,笨货杨曙!】
嘛,今天除夕夜很特殊,他能开心就好啦。
我棉也很“开心”!
杨曙啄够了,就吹吹棉宝耳朵预热,她羞羞一缩,抱紧不准他再起身啦。
发烫的小手落在背上,小巧且轮廓清晰。
此刻,杨曙作为除夕夜庄园,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迈出终极计划第一步!
“咚咚咚——”
敲门声忽起,绵羊夫妇同时一愣,眼中惊慌转瞬。
可仔细一听,敲门声不是这屋……在隔壁?
白木棉轻轻推开曙头:
“哥,有人来找你了。”
隔壁是杨曙的房间,虽然没多少居住痕迹……
白爸、白妈、白二叔都知道两人睡一张床,毕竟是年轻情侣,恨不得把皮粘一起。
可如果有事找杨曙,直接敲闺女房门,会有种“我知道你在”的揭穿感。
不妨迂回一下,假装啥都不知道,敲门给隔壁听。
杨曙从隔壁出来应门,显得咱尊重、他坦诚,给双方添加一层薄薄的面子。
“杨曙,已经睡下了?”
走廊中响起二叔的声音,他明明站在隔壁门前,却给人一种朝这边喊话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