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怪像颗诱饵弹,每隔几秒就敲两下,二叔分明在隔壁,白木棉却害羞地缩紧身子,仿佛是敲她的脑门。
杨曙趁机得寸进尺,脑袋蹭开她的防御结界,继续挤住棉小喵。
“不要……哥。”
白木棉捂嘴憋气,快羞到爆炸了。
杨曙一点不收敛,甚至露出邪恶的无声笑容:
“你是喜欢背德的刺激感么,怎么快哭了?”
“别欺负我棉,等二叔走了,什么都听你的……”白木棉可怜兮兮说。
【曙宝讨厌】
杨曙停下动作。
【现在更讨厌了】
“?”
你丫的猎人棉啊,怎么既要又要?
白木棉眯着眼呼呼喘气,沉浸于紧张的刺激感,杨曙则持续挑逗她。
当两人察觉时,敲门声似乎好久没响起了。
“走了?”
“应该吧。”
杨曙捏捏棉小喵:
“那行,你主动点啄我。”
“哦。”
白木棉脑袋晕乎乎的,大概是鹿血膏吃多,热血烧坏脑子,只能听他的话啦。
啄两分钟,杨曙后仰收嘴。
小富婆仍噘着小嘴,像金鱼吐泡泡似的一张一合。
“人机,亲没完啦?”
见他稍稍起身,白木棉调整姿势乖乖躺好:
“哦,请享用棉宝吧。”
杨曙回头去拿床尾的妙妙工具,白木棉不悦的“嗯~”一声,揪住衣摆阻止他。
抿着唇儿停顿一声:
“不用。”
“昂?”杨曙相当意外,“你妈不是说,不可以吗?”
“你听我的,还是我妈?”
杨曙感到恍惚且不真实,同时又感到……欣喜?
充满积极向上的情绪。
“好啦,别一直看着我,”白木棉咧嘴笑,抓着他手腕拿回来,“现在是哥的乖棉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