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再次举刀,落下,另一人也身首分家。李纯阳扔下了鬼头刀,凛然地望向众人,说道:“如有再敢犯军令者,这就是下场。”说完,转身而去,众人望着李纯阳的背影,无不惊骇。
李纯阳刚到军营门口,就见一个人影快步抢到他的前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李纯阳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来人,却是那个死了姐姐的年轻人,年轻人跪着说道:“青天大老爷,你为我姐洗白了冤屈,我……我无以为报,只盼能在大老爷跟前服侍大老爷,以报你对我家的恩德。”
李纯阳初见这年轻人时就觉得他口齿伶俐,受憎分明,而且胆子够大。要知道民告官是平民百姓最为忌讳之事。而他面对众多官兵,揭发二人所犯罪行,毫无惧色,就是许多大人,也未必能够做到。这时见他跪在自已面前,说出此番话来,就伸手扶起了他,问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真愿意到我军中当差吗?”
那年轻人说道:“我今年十八岁了,名叫常如意,我愿意到军中服侍大人,听从大人差遣。”李纯阳暗想,“十八岁,只比穿越到此的自已小一岁。在这里自已是孤家寡人,身边缺少心腹之人,这个小伙子很是不错,如果能伴在身边,倒也不错。”
“也好,既然你愿意,那就随我来吧!”李纯阳说道,带着常如意进入军营。
自此后,李纯阳每日里督促兵卒习练武艺箭法,打熬力气。他也每日里练箭不缀,箭术日益精进,十箭有九箭可以中靶。陈伯当等人每日巡防各自防区,按着李纯阳的要求训练,倒也相安无事。所有人都见识过李纯阳的雷霆手段,没人再敢触犯军规,从此再无欺压百姓事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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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李纯阳坐在营中,就见常如意快步跑了进来,说道:“镇副使,刚刚接到八戍飞鸽传信,有大约一百多奚族游骑,侵袭了防区,当地十几名百姓被杀,牲畜牛羊被抢走了三十多头,房屋全部被毁,损失很大。戍区里有三名兄弟被害,十几个人受伤,需要增援。”
契丹、奚族等人都为游牧民族,终生长于马背,逐水草而居,没有定所,来去所风,经常化为小队人马骚拢边地,等官军得到消息前去围剿,这些人早已消失无踪。而官军一走,这些人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继续四处侵拢劫掠,令边民不堪其拢,官军也毫无办法。
这些游牧民有时候也聚集在一起,与官军大规模作战,因为这些人骁勇善战,且弓马娴熟,与官军作战丝毫不落下风,有时甚至常常让官军吃大亏。就连安?山与他们交手,都曾败过,差点被抓,最终在几个亲信死保之下,坠崖逃出。
这些游骑侵扰,以一个戍区的三十几个人根本无法对付,军情紧急,李纯阳也无暇多想,赶紧对常如意说道:“马上通知各营,一个时辰后,所有骑兵带上武器现在就到城南门集合。”
一个时辰后,李纯阳穿上锁子甲,把安?山赠他的明光铠套在外面,系好绑扣,带上弓箭和箭袋,走出营门,就见常如意已把他的马备好。李纯阳翻身上马,向南门奔去。
到了南门口,四十多骑兵在陈伯当的带领下,已整齐列队,正等着李纯阳到来。涟口镇驻军原来只有二十多匹战马,后来李纯阳又向杨百步要了十几匹,勉强算是凑上一支骑兵队伍。李纯阳深知与游牧民族作战,没有骑兵的支持,基本是被屠杀,所以很重视装备骑兵,好在杨百步对他很是支持,从安?山的备用军马中抽出十几匹,补充到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