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朱雪梅不禁潸然泪下,她曾经也是一名意气风发、满腔热血、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充满信仰的少女。
经历社会毒打和考验之后早已看清一切。
陈宇飞告诉朱雪梅,她只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一个月之后就能够回来,继续完成伟大的教育事业。
听到如此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朱雪梅只是淡淡的说一句:
“是啊,真的太伟大了,把我都围进去了。”
“我们下周一出发,怎么样?”陈宇飞询问意见。
“非常完美,早就不想干了。趁着这个时出去放松一下也不错,说不定反悔了也来得及。”朱雪梅无意之间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哦,对了,你可得好好的和你的学生道别,告诉他们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要找个代课老师接替你的工作?”
?
“怎么变得这么啰嗦?像个老婆子一样。”
朱雪梅在学校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隔三差五就要到隔壁县城走一趟,有时满载而归,有时带着一两个男人回来。
那些男人像笨蛋一样心甘情愿的在地里干农活,有人穿的是一身皮衣麻布,有人是西装革履,各色各样的人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在这些人当中有人是普通平民,有人官居要职,但他们都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色。
这些人彼此不认识,却在同一天、同一个地点,为同样一个女人工作。
当谎言撞破那一天也是命运轮回的开始。
完成种地以后,这七八个男人规规矩矩的围在朱雪梅的门前。
他们议论纷纷,彼此猜忌,却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喂,兄弟,你在这里做什么?”
“兄弟,我们好像没那么熟悉吧。”
谁的话匣子被打开?这七八个男人终于明白他们被同一个女人所欺骗。
身份显赫的人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他们有的是办法让朱雪梅在这里待不下去。
而那些大字不识一个,来自乡村的山野莽夫,只会用手中的锄头敲破别人的脑袋。
自此之后真相大白,当他们走进房间发现这里早已被搬空,剩下一个空架子。
这些男人像吸了鸦片一样无比兴奋,拿起锄头,拿起火把将房子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