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专列中,朱英红坐在一张金色的沙发上,一旁的厂卫总督方谬坐在对面,为朱英红倒茶水。
“旌德啊!这云南府厂卫的事查的如何?”
旌德是方谬的字,一问到这事,方谬连忙起身道:“万岁,云南府厂卫只有一名档头和三名百户活了下来,其余全部失踪,这名档头和三名百户皆得了疯病住了医院。”
“其余人消失的地方只留下血迹,我们翻遍了整个云南都未找到任何一具尸体。”
朱英红不温不怒,说道:“你这分明是没查清楚,整个云南的厂卫,其中包括隐于民间的暗卫,总计一万两千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只剩下四人?”
方谬愁眉苦脸道:“万岁,臣这也是没办法,这世上就没厂卫查不出来的,这西方王室的国王和共和国的总统在女人肚子里下了几斤几两臣都能在一天内查出来。”
“可就这件事,臣是真认栽了,这就跟见了鬼一样,要不是知道手底下人的为人,臣都以为是当地厂卫干坏事干过头遭了天谴。”
“好了!这件事慢慢查吧!”唇口略干的朱英红喝了口茶。
“谢万岁!”方谬脸色一喜,重新坐下。
朱英红取出一本没有名字的书,这本书很新,像是刚发表没多久,看了几句话,朱英红笑道:“第一句话就一棒子打死了所有皇帝,在他眼中仿佛就没什么英雄。”
“还有这句话,偶然与必然共存,作为主体的人民,在历史中依靠自己的主动,在自然中必然创造更先进的生产力,在偶然中创造更多元的世界。”
“这让我想起了西方的革命,他们也有这种学说,吊死了商人,吊死了国王,只是全都被西方各国联合镇压了。”
在这里,朱英红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
“这人你查的如何?”
方谬脸色一拉,又变回刚刚的样子,他支支吾吾道:“和云南府厂卫的事一样,不过这人和太子牵扯太深,太子最近还失恋了,我就更不敢深查了。”
“唉!算了!”朱英红将书放下。
“失恋了啊!这孩子应该是第一次失恋才对!我就说,外面的容易出事,光看长得好看更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