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拿出来,不就是让吃的吗?这是干啥呀?”
阎埠贵看了他一眼,见是自己的小儿子,也就没有说啥。
“是拿出来吃的,但这也是我今天忙活了一天,辛苦所得,所以怎么吃,吃多少就应该是我定。”
“解成,我先问你,你相亲和做散工的事情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阎解成也有点不高兴了,抱怨道。
“哪有那么容易啊,好多相亲的一看咱家条件,跑了一半。看到我没有工作,又黄了接近一半,剩下的不是歪瓜裂枣,就是不正经的......还说做散工呢,人家看我这么瘦,说我没两把力气,也不要我,缺人了才让我干干......”
阎解成话里话外都在嫌弃自家条件,嫌弃吃的不好,太瘦了没力气。
阎埠贵当下就是不高兴,说道。
“咱家条件哪差了,你没工作是你本事不强,你没力气你就锻炼啊,在这喊什么?”
“话说回来,这鱼泡呢,解放吃两个,一大一小。”
说完,阎埠贵端着碗,从里面挑了两个合适的放到他碗里。
“解成呢,干啥啥不行,本来你吃两个的,但现在罚你吃一个,但这个鱼籽呢,你们兄弟两个吃一个。”
话音刚落,阎埠贵又从碗里夹出一个中等大小的鱼泡,再把一个鱼籽一分为二放到两人碗里。
最后才把剩下的放到他自己和三大妈面前。
“这个分配,要是你们不满意的话,就自己去弄好吃的过来,到时候也由你们分,怎么样?”
然而,阎解成和阎解放知道他的尿性,也不敢反抗,争先恐后的把碗里的荤腥塞到嘴里,一下一下的慢慢咀嚼,耳朵似乎都竖了起来,显然享受极了。
当然,阎家的闹剧都是后话了。
“......”
林庄家。
他回到屋内时,冉秋叶还在睡觉呢,甚至把林庄的一个枕头抱在了怀里,还用两条玉腿夹着,这夹的林庄是心头火热啊。
正想着不能在待在屋里头的时候,门口再次有了敲门声。
咚!咚!
声音不仅轻,而且节奏很柔,明显不是傻柱那个莽夫能做出来的事。
林庄轻轻打开门,就看到雨水扎着马尾辫,歪着个脑袋往里面看,好奇味道十足。
林庄故意微微挪动肩膀,挡住她的视线,点破她:“雨水,你这看啥呢,我屋子里没藏啥东西被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