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姐姐巧巧告诉我,说她认出了陈燔。
没办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只好交代了。
但要她帮我保密到最后一天。
她答应了。
代价是一张合照,不过也同样得等到最后一天。
第二十一日:晚班
比较忙的一天。
眼镜姐姐是昨天的手术,在观察室住了一晚,今天又回了病床。
好多新的护理知识要记。
阿姨受化疗的影响,中午吃饭的时候吐了一阵。
好在小姑娘还是乖乖巧巧的,还想帮我的忙。
我让她好好休息,她就安静的睡了个午觉。
第二十二日,早班
打水的时候,见小姑娘的妈妈在水房里悄悄哭了一阵。
她告诉我,之前匹配上骨髓的亲戚,反悔了。
现在只能期望骨髓库的数据。
大海捞针,而且万一人家也反悔......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下班后,去献了血,做了骨髓记录。
......
第二十四日,夜班
陈燔说,只要能找到骨髓,如果能联系上,或许可以多给点钱。
是个办法。
病房三人的睡眠时间有些错峰。
阿姨睡得最早,往往八九点就躺下。
今天我到病房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
小姑娘一般是十点入睡。
眼镜姐姐睡得最晚,除了刚出手术室那两天,一般都要等到十二点以后。
她说自己以前经常加班,早了睡不着。
我劝她趁现在好好调整下生物钟。
她说没用,病好了还是得加班,不然买不起京城的房子,不像我们。
我有点尴尬。
其实,原本那套别墅也不用花钱的,开发商说只要我们同意公开入住,就可以白送。
我觉得隐私更重要,没同意。
陈燔也是,而且他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