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死后死都得死,这天晚上,王千原死了三次,雷大头六次。
“燔子,我突然想到个词儿,”时间已经来到后半夜,老王见大伙儿普遍有些困乏了,于是开始活跃起了气氛,“你看,那二位的死了九次,柳颜姐却一直活着;这算不算是‘九死一生’?”
“......成语大师啊你!快去问问你家柳颜姐到哪了!”服装师原本给柳颜准备的是普通的针织外衣,里面搭配了件低胸装。陈燔二话没说就让人换衣服去了,这场可是严肃戏,还是得端庄稳重点。结果管服装那货居然说找不到其他合适她SIZE的衣服,于是只能让人回酒店取自己的衣服。
“哎!”老王拖了个长音,也不知道是在表达什么意思。
“下面这一组镜头,你在最开始先微笑着看天空,假装哪儿有烟花在盛开就可以;后边的你可以自由发挥,喜怒哀乐都可以......喔,怒不要,可以想想开心事情活着难过的事情;情绪不用太热烈,有点那个味道就行!”开机前,陈燔照例‘调教’女演员。
“喝水!”
老王腆着脸,递过一瓶矿泉水。陈燔刚要去接,结果对方直接送柳颜面前了。
陈燔暗自翻个白眼,又继续往下说:“这次我们没有固定拍摄时间,在我喊咔之前,你就一直保持情绪;如果觉得情绪没得发挥了,也可以主动叫停。”
“好的,导演!”柳颜一边点头,一边接过老王手里的水。然后礼貌的对老王笑了笑,道了声谢。
哎呦,可把老王飘得呀,直到下戏都还在傻乐。
......
王逊这几年的日子过得不错,片约不断,虽然都不是什么大角,但片酬比他那点文工团的工资可要高了不少,现在连房子都换了,就差换个......
这回,老伙计发来通告,戏不多,报酬却没打折,于是他就乐颠颠的就开车来到了重庆——剧组说了,油钱和过路费报销。
王逊没去酒店,他直接把车开到了一栋居民楼八层的停车场。
剧组在这拍戏呢,他得先和人打个招呼。
坐电梯上了顶楼,没等推门,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就跟骂街似的。
“哎呦,搞啥子嘛,算喽算喽算喽......他是个残疾,脑壳可能也是憨滴!”
这一听就是有人在劝架,王逊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映入眼前的是各种或席地而坐、或站在各种设备后的工作人员,以及正在对峙的两男一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