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看错人了啊......”
田门深深看了眼美术协会会长一眼:“吴老头不热衷于协会画道管理,我让你着手管理。”
“可如今这协会中......”田门吐了口老痰。
“尽是垃圾!”
美术协会众人张了张嘴不敢吱声。
这位可不是吴老那种好脾气好相处的人。
一言不合非打即骂,问题是还只能受着。
毕竟画道不是他的后辈就是吴老后辈。
“既然我已经出世......”田门胡乱抹了抹嘴角又似笑非笑盯着孙万之流意味深长道。
“回头跟你们慢慢算账!”
美术协会众人对陆离的折辱他有耳闻。
甚至给吴老让人放出话去。
收拾不了这些傻逼就赶紧死求腾地方。
他亲自来管!
可吴老头却是故意留下这些问题。
想激他早点出来一样。
“很难不支持。”郑学文符合点头。
“若您早些出世就好了。”孟介也乐了。
“晚辈听说吴老每年都会让人传书过去,想请您出山,赌约本就是玩笑。”
“那是他一直当玩笑,我可没有!”
田门眼睛瞪的和铃铛一样,摆手说道。
“田老......”
李言之察言观色挤到众人中间,搓着手自我介绍道。
“我,帝博小李,以前老馆长还在的时候我和他还去拜访过您,您还记得吗?”
“有印象。”田老回忆了片刻点了点头,浑浊的眼球瞥了眼李言之胸前馆长徽章。
“那老家伙也去了?”
“老馆长已经去世六年了,生前最念念不忘的就是帝博没有您老的作品入藏一幅半幅。”
李言之伤怀叹息了一声。
话落眨着期待的小眼睛巴巴看向驼背老头。
就差明说。
把你的画统统交给我,不然我可就撒娇了!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玩这套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沟里和尿玩泥巴呢!”
田门闻言心知这是李言之打人情牌套路他。
便持拐作势要打,李言之连忙委屈闪开。
“罢了......”田门佯追了几步就停下脚步:“那老家伙带你来过许多次,一直也未得愿......”
“老馆长知道您是在乎和吴老的赌约,从来没有怪过您什么,您老不必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