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平行宇宙泄露中,菲利躺了一集

“啊,他们做了严格的预测,预测这次浩劫什么时候过去,或者压根过不去,不过都算在平均值里了,结论就是一个标准大概一个半月零三天五小时四分三十s这样子”杰克解释到。

“粒子呢”敦克问。

”这种东西人人都有人”

“到底是啥啊?”

“脑袋,肾脏,一个粒子约等于各自的百分之一,我们特意这样取值的”,王洪子开口了。

“什么,这简直是器官贩卖!”敦克怒火在烧。

王洪子也已经有点怒目而视了,狠狠的把复古的棕色酒瓶的放到桌上,轰得一响。酒馆突然又恢复了刚刚的热闹,人们在偷听这场对话都渐渐忘记吹牛打趣了。敲打声,辱骂声又浮现了。

达斯着急了:“我没想到,这样冒险,杰克,你到底怎么想出这馊主意的,还一直不让我们问清楚!真有你的!”

“是啊,你到底做什么啊!真让我气愤嘿”敦克也应声附和道。

“必须,必须,得献祭,你知道到的,有人需要复活,”杰克就这样无厘头的,态度僵硬的说出这几个怎么读怎么怪异,甚至惊悚的话。

“你在说什么?”,敦克实在忍不住了,瘦高的他垒起拳头,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处在一场不公平的交易中。

“我们俩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这样…今天你不说清楚,我一定要你的两个大板牙打掉!”他又说。

这时候,王洪子站起身伸出两只粗糙的大手搭在杰克的肩膀上,杰克面无表情,身子只是生理性的一颤。

达斯和敦克意识到空气中的那份不对劲是真的。他俩也站了起来,慢慢靠近对方。

敦克在达斯耳边丧气的马后炮道:“杰克他一定是受到了时空泄露的影响,就像我妈妈,也就是雨伞点的老板娘,还像你的爸爸,就是雨伞点的老板。对了,还有隔壁的赵大爷,我已经三天没听到他健身操的音乐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王洪子推着杰克,杰克像个不会斜着走的螃蟹,而在学企鹅左右摆动的向他俩逼近。

满脸血红的王洪子不再喝酒了,问:“你们不打算买吗?”

“不了,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位置的”达斯说。

杰克的眼黑完全扩散了,他的眼睛都变成一大片黑色,好像原油在海洋泄露。

“我绝对信任你们,不过前提是,得有一个我能百分百信任的担保人”他拍了一下杰克的膀臂。“可现在你们没有了”他又拍了一下。

“就得做321”

“那是啥!”达斯问。

“就像行内人评价我们的那样。三分之一的脑垂体,二分之一的脑翘壳,一个小脑”

“我们真的不会说!”

他俩继续退后,撞到了一个布满酒渍的背带裤,达斯扬起头,看到一个醉醺醺的高大男人咧着潮湿的嘴巴,正盯着他。这样脏乱的彪形大汉,早已经在兄弟俩身边围出钢铁监狱。

他俩被推倒在监狱中央,一些兴高采烈的酒徒也围了上来,透过大汉的腿一边看,一边喝酒,这是简直是最好的的助酒表演。

王洪子像变魔术一样,从挡在他身前的杰克后背,抽出一把瑞士军用手术刀。他像摆蝴蝶刀一样甩动手里的那大坨东西,眼花缭乱的器具对着空气各尽其责,让兄弟俩发怵。

“看啊”

手术军刀有个密码锁似的屏幕,他扭到了321。

“多么,神奇,多么灵巧啊,你们知道吗,这还是十防的器具呢”

“灯关掉!”他突然变脸,大吼了一声。

“看到了吗,哈哈哈”,他摆弄着发光的手术军刀,自豪地对俩兄弟说。黑暗中听到他猛灌酒的声音。

王洪子只感觉拿着军刀的手在发热。灯一开,达斯端着水平改造的水制动枪,王洪子端着那只没东西的烂手,瑞士军用手术刀在墙角冒烟。

“你知道,你知道拥有编入军用的手术刀的人,有多难找吗!”他捂着手,不自觉的可怜颤抖,血从手指缝隙中流出长长的红线条,从手指掉入空中,滴到地上。

围观的酒客和大块头们立马对着达斯和敦克起倒哄,要不是大汉们只是骂了骂,依旧坚挺地围着,不然圈出的这片净地,老早就被疯狂的酒鬼踏得血肉模糊了。

达斯紧紧地抱着水制动枪,敦克缩在他身后。这枪是达斯和朋友们花了两个暑假才做好的,朋友们知道达斯的处境,都觉得他抓着这把枪是最好的。

“别过来,别过来,我会射击的”达斯颤颤巍巍的说,又突然猛地转过头。

“我说看别过来!!”他怒吼着。

一个大汉的一只眼睛化作了太阳,正在冒烟,眼睛周围泛起黄色血筋。

“朋友!我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带给死气沉沉的街道一点乐趣,而你就这样破坏了!我们并不是要杀了你,你知道吗!”王洪子的手已经被手下包好了,这才带着含辛茹苦的意味开口道。

小主,

“废话”

达斯前后扭动水制动枪,蓝色的线条飞过王洪子狮王一般的头发,在上面烧开一个黑糊糊的洞,蓬发的鬓发顺着那个洞的炙热烧了开来。他突然醒酒了。

“我说!让我们离开,还有交出杰克!”

王洪看都没看,徒手捏掉了火苗,紧接着那只手又举起,示意手下不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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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子盘腿蹲坐了下来,他的声音洪亮:

“你们会变得和你们的朋友杰克一样,事实上每一个人都会,但我们能制止,只要你送出你们的一些器官,我们这边好做成血液粒子。

我在薄丝市出生,一辈子陪着我的老母亲和那弟弟混在一起。就在几个月前,我弟弟的屁股突然变得和水一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如何对你们说出那样说出不合常理(诡异!)的东西。

那屁胡糊,看着是液体,看进去却完全是另一个东西,不能叫屁股。我的弟弟每天就端着那盆屁股放到浮气马桶上,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只好把血淋淋的带着白花花骨头的骨头坐到马桶上。除了让人窒息的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

然后最要命的就来了,那滩屁股糊就那样没有任何缘由的从浮气马桶的气流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