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愚钝,望大人明示。”其中一人站出队列,鞠躬向前,俨然一副请赐教的模样。
老者随后哈哈大笑,“无妨,你们也知道源是万物之源。”
“是的,属下的第一课就被告知源构成一切。”
“但你可知灵魂一事。”老者转身看去青年。
“那是迷信之说。”
“可你未曾见过否?”
“未尝,大人,您这是?”
老者来到他的身边,威严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所以才有趣嘛。”
青年脸色为之一变,随后附和道,“确实是件轶事。”
医院里,来来往往,有的面带笑容,有的依旧踌躇,面对能让死去的亲人复活的机会,难免不会心动,但后果呢?也许有人在意吧,但压抑已久的心渴望那个故去已久的寄托,或是父亲,或是母亲,或是妻子,或是儿女。
过道里,一个看上去还没五岁的小男孩依偎在妈妈身边,担心地说着,“妈妈,真的可以见到爸爸了吗?”
女人有些抑制不住泪水,但在孩子面前,还是努力地挤出笑脸,“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在女人的身边是一张活动病床,上面一张白布,正上方的白布非常平整,但下面明显是一个人的轮廓。
“他是一个英雄。”一旁走来的沈琮看着床上的铭牌,亲和地笑着。
“是啊,他是一个英雄。”女人见到医生后,悲伤瞬间烟消云散,因为在她眼里,这个人,毫无疑问,一定能复活他,这个仍旧完整,命不该绝的英雄。推动的病床移到了一处病房,尽管她想在场静静看着他,但她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朝夕相处的爱人,最后,她在门口,透过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