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神色恢复自然,好似刚刚的表情变化是错觉般。
但白洛知道,不是错觉。
他深沉的眉眼爬上一股愠怒,“怎么?出去六年,连父亲都不想认了?”
“白洛,我看你不是性子养野了,而是彻底被教坏了。”
白洛胸口压抑得紧,令她近乎无法喘息。
若是可以,她也想当父亲的亲生女儿。
若是可以,她也想永远不戳破这层关系,只当父亲的亲生女儿。
她直视他氤氲着怒火的双眼,声音涩得厉害,“父亲,我快死了。”
每一个字如惊雷在白奕庭耳边炸响,大脑仿佛死机了般。
……
翌日下午。
一群医生战战兢兢地站在大厅里,一个接着一个的汇报着上午给白洛检查的身体报告。
毫无意外基本都是身体各项指标很好,直到神经内科医生站出来汇报。
“白董,大小姐的…咦,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