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下面都是小户型啊!”熊思明的解释倒也贴切。
受到海浪声的干扰,老敖的嗓门极大,不知道的以为跟谁吵架了。
但是正因为大嗓门和独特的讲解,周边的游客以为这是岛上景区专门的讲解员,一会儿的功夫现场就被四周赶来的游人围得水泄不通。
游客们自发的加入了听讲的队伍,蹭听。甚至有的游客侧着身子,伸长了脖子,努力的听清楚讲解内容。
“敖教授,不得不夸您一句,这学识是真渊博,都不打草稿,张嘴就来。这些游客可是免费的听了一堂大学课啊。”随行的张主任打趣的说道。
“其实我也是来之前租赁一些功课,毕竟我的专业不是地质学嘛。”
原来是大学老师,怪不得讲解和其他景区的讲解不一样。
游客们明白个中缘由后,有的自行游览,有的则是跟着老敖他们蹭听。
“海岸地质风貌可以在不同的地点有不同的典型案例,但是在灵山岛这么集中的存在,各种特性这么明显,在地质学上是非常独特的,甚至是在世界范围内都属罕见。”
“而且这里的海蚀崖(海相滑塌沉积)世界罕见,虽然其他地方也有,但露头的只有灵山岛的海蚀崖,它们是经过海浪与潮汐千百年以上长期侵蚀而揭露的海蚀崖,有着海拔、位置、时间等多重的巧合,地质景观独特而宝贵,一旦破坏就很难恢复,必须予以保护。”
7兄妹又是一通狂拍,还捡了几块样子独特的石头。
“走,我们回去吧。”
今天在灵山岛是整转了一大圈,即便有车也是有些累。
“今天都早睡,明天咱们早起,我安排完了,跟旁边儿的于大妈家的渔船出海。”
晚餐时候,张主任喝着一碗蛋花汤做着明天的安排。
简单的洗洗,大家都睡了。
十月的清晨
一件薄春装已不够保暖
我的刘海随风左右摆动
沉重的双腿再也托不住身体
海浪要么再大点
此刻的我多么想念远离怀抱的枕头里
那里面装着的
是我的爱
此时的董博君软软的趴在船头,昨晚的黑头鱼、海螺和贝类,随着肠胃的逆蠕动,腹肌强力痉挛和收缩后,以不完全的躯体回归大海。
“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晕船!”海天之间响彻着董博君的哭喊,小丫头这会儿眼泪鼻涕一把抓。
“呵,小趴菜,刚才也不谁自吹不会晕,老敖给的大白兔你不吃,现在难受了吧。”
船头坐着的四个男生笑着董博君现在的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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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个快闭嘴吧。”瞪了一眼四个直男,小应回头问老敖,“敖老师,现在她还能吃药吗?”
“先让她吐,吐干净了回船舱躺着再吃药,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还要吐啊!哕……”
突突突突突突……柴油机推动着渔船缓慢的行驶在大海中。
他们所乘坐的,是最普通的木质拖网渔船。
“于大爷,您家这船有10年了吧?”刘浩民站在驾驶室里和开船的于大爷聊着。
“差不多吧,10年买的这条船。”于大爷边开船边抽着烟。
“我去,快14年了,那这船结实不?不会沉吗?”老五熊思明一听心里开始打鼓小声嘀咕了一句。
赏了老五后脑勺一巴掌,刘浩民给大家解释着。
“木质机动渔船是从上世纪60年代后期,逐步成为我国渔业捕捞的主力军。这类木渔船的长度从七八米到二十几米不等,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全部手工打造。”
“但是你们知道吗?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中国古代被认为只懂农耕,不知海洋,所谓的进取与富有冒险精神的海洋文化是西方文明所独有的,而古代中国“不习于航海”。”
“啊?这又是西班牙那些满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