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请麻烦给我这位不受欢迎的客人开下门。”
身为画家,在有人未经过自己的同意便进入自己的画室,语气变得有些阴阳怪气想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吧。
而且,他能确定自己的这么说并不会真的出什么事。
开个门而已,琴酒的气量还不至于这么小,最多是等下给他摆脸色看,外加更加频繁的恐吓罢了。
他早就习惯了。
不过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夏目还是保险地主动将手中的购物袋给放下,并做好了在门开的瞬间凝结成雾刃冲上前的打算。
如果开门的是琴酒,他自然不会做什么。
但要是如果开门的是随着琴酒一起过来的安格尔的话…
夏目突然想起来他好像说过,会让对方后悔再出现在他面前来着。
“吱呀——”
“好久不…别…”
伴随着门被拉开的声响,安格尔熟悉的问候声还没说完,便已经被夏目突然前扑的动作给强硬地打断了。
“嘭——”
这道骨骼与地板的剧烈碰撞声响起的突兀,就连正坐在沙发上叼着烟闭目养神的琴酒都被惊动,迅速摸向腰间的枪站起身来望向了门口的位置。
此时的门口处,夏目已经缓缓从地面上站起身来,甚至还略带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物,仿佛在除去什么脏东西。
而安格尔则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地,在与他那棕色脑袋靠得极近的地板上,还竖插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
入木三分。
“好久不见?原来你真敢再出现在我面前啊。”
夏目撇了眼一脸厌烦的琴酒,自带嘲讽地回应了安格尔的问候,也算是稍稍解释了一句后,便重新提着那袋东西走进了画室。
并未打算理会一下刚刚坐起身、还没缓过神来的安格尔。
不过也是,哪怕安格尔也是组织成员,但更多的还是履行着身为医生的职责并时常被安排人保护着。
又怎么能反应得过来自己曾经这位病患会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杀意呢。
“你们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