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在两人都这么回答下,琴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夏目安分点,便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一副你们接着闹,但别打扰到我的模样。
但夏目在将东西放下后并没有立刻做什么处理,而是直接走到了沙发附近,敲了敲琴酒身前的桌面。
并发出哒哒的声响。
“琴酒,你为什么还留在这?”
(如果只是为了将安格尔送过来给我,你为什么不跟着伏特加一起走?)
“我怎么不记得,将这里算做你的个人财产过?”
(这是我旗下的安全屋,我为什么不能来?)
“…”
夏目打量了一下仍装着着一身黑、十分放肆地靠在沙发上的琴酒,厌烦且光明正大地扫了扫自己面前浓郁的烟味,皱着眉走开了。
看来今天还得在实验室凑合一个晚上。
而在夏目处理起那袋东西时,安格尔也重新起身回到了沙发旁坐下。
那把由雾气组成的匕首仍插着地板上,在安格尔眼中闪着格外锋利的寒光,不过不一会就被夏目收了回去。
但他丝毫不感到怀疑,若不是琴酒在这,那把匕首的准心…将会是自己的眉心。
安格尔的目光在琴酒和夏目之间迅速转动着,最终他按压下自己刚刚的惊恐,将万能的笑容重新挂上脸庞。
“白酒,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你是不是…弄错人了?”
安格尔并没有听懂白酒刚刚和问琴酒的那句话的隐藏含义,但他见夏目和琴酒之间是存在矛盾的,便直接将这件事的定义进行了一个转化。
——白酒并不知道开门的会是我,所以他想要攻击的对象,似乎是琴酒你来着。
那这对我而言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顺着安格尔的思考方向,琴酒也侧头看向了还正在将买的零食放进冰箱的夏目,等待着对方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不是你将我坑进组织的审讯室的话,那的确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