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林府所发生之事,做为南方巡阅的林智笙并没有就此罢休,客人酒足饭饱离开后,把新婚儿子,儿媳惩罚到暗室后,他叫长子林文昌,次子林文盛,到书房商讨今日在外面发生枪战之事。
林智笙叼着烟斗,扫了眼两个儿子,眸光定向次子林文盛,神色微怒道:“文盛,你说今天上午在‘平安寺’外面的小斜坡,协助文灿,陈静喻逃脱的是西区警察局的人,叫什么名字清楚吗?”
林文灿拿起茶杯,抿了口热茶,茶杯一放,斩钉截铁道:“清楚,非常清楚,那三个小警察,其中一个就是总探长杜斌的亲侄子杜少宽,其他那两名,叫不上名来,但见面会认识。”
林文昌拿起茶壶往三个杯子添满茶水,放下茶壶,与弟弟林文盛对了眼,慢条斯理道:“后面不是又来了十来名警察与你交火吗?我把三弟和陈家那丫头押上车后,准备去支援二弟的,可二弟回来说那帮警察辙退了。”
林文盛两手一拍,大声道:“没错,后面带十来号人赶来支援的警察,其中带头的就是西区警察局的总探长杜斌,我认得他,上次在陈家香烛厂的时侯,这家伙可嚣张了,他就是陈家二老爷陈德望的靠山,不过呢?这家伙枪法了得,我险些就载在他手里,我手下的两名士兵险些被他送去西天,幸好其中一名士兵手臂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双方都没有死亡。”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他是活腻了。”林智笙吐了口烟雾,往烟灰缸弹了几下烟灰,勃然大怒道:“向来我林府与警察局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把手伸向我林府,我看不给他点颜色尝尝,他还以为老虎不发威是病猫。”
“爹,咱们如何对抗他。”林文盛道。
林智笙抬头,望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起身到抽屉里拿出两根金条递给长子林文昌,吩咐道:“明早你把这个拿到警察局,送到黄德友手里,然后跟他说,叫他明晚到府上吃顿饭,只有我和他二人的晚饭。”
“爹,他要是不领情呢?”林文昌问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林智笙吸了口烟斗,一脸笃定。
“爹,没别的事,我俩回屋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林文昌道。
“文昌,明早去警察局,和黄德友交谈的时候,客气点儿。”林智笙叮嘱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