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二老爷陈德望和夫人王佩仪回到屋里,为刚才的得利,狂妄不已。
陈德望往靠椅上一躺,额手相庆,大吹法螺:
“三天后,我就是陈家真正的大当家了,三天后,陈家的残渣余孽,我定会彻底清除,一个也不留。”
王佩仪在丈夫身旁轻轻坐下,玉指一扬,眉开眼笑:
“板上钉钉的事情,谁还有这能耐,抢走二爷的位置。”
王佩仪的轻描淡写,陈德望似乎想到了什么,瞧着窗外降临的夜幕,思绪凌乱,眼神流露出丝丝惶惑之色,故作镇静:
“夫人,我担心三天后的那场硬场,世豪和虎爷的弟兄们,能否打得赢军阀林智笙的兵?”
王佩仪薄唇轻启,毫无畏惧道:
“刚才顾宁是怎么跟你说的,军阀士兵,警察,被世豪和虎爷的弟兄刘二顺他们,打得措手不及,落荒而逃,咱们的实力摆在那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德望从靠椅起身,心里不安道:
“正是这样,才是我最担心的,军阀士兵吃了败仗,定会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世豪首战告捷,情绪膨胀,娇兵必败。”
“畏首畏尾,可不是二爷的性格。”王佩仪不以为然:“二爷若是担心的话,当面给世豪提个醒不就得了?三天时间,足够了。”
敲门声响起,王佩仪打开房门,陈德望亲信顾宁站在门外。
“二爷,世豪少爷叫我回来向你禀告,他和虎爷属下刘二顺他们,正在风沙岭暂且休息,此地不宜久留,叫我回来拿些银票,得让刘二顺他们酒足饭饱,安顿好住宿。”
王佩仪到床头把百宝箱拿来,陈德望从里面拿出一叠银票递给顾宁,叮嘱道:
“告诉世豪,去酒楼吃饭的时候,不要一起去,动静太大,分三五批人离开,让大伙吃好喝好,安顿好大伙之后,叫世豪回一趟家,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他说。”
“我一定如实转告世豪少爷。”
“去吧。”
陈家三老爷陈兴望和夫人冯碧云回到屋里,陈兴望喜忧参半,喜的是,陈家祖传秘方已有一半胜算握在手里。忧的另一半是,不知自己的亲家军阀林智笙的兵,是否打得过二哥勾结的土匪?”
冯碧云瞧着丈夫神色阴沉,忧心道:“三爷,你打个电话到林府,问一声,静喻有没有回去,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
陈兴望阴沉的脸,立即勃然大怒,对夫人冯碧云大声咆哮: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挂念那个不孝女。保不齐,等会林智笙就会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冯碧云默然无语。
卧室的电话铃声响起,陈兴望慌忙地走进卧室,做好被林智笙怒骂的准备,拿起话筒:
“喂的一声,落地。”
劈头盖脸的怒骂声,从电话那头,毫不留情地飘来:
“陈兴望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陈家的祖传秘方到你手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