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约果断摇头,“不可能。”
冉成说道:“木那的包浆皮是种水料的表现。这种皮壳的料子里面百分之百不会爆色。这一点,但凡在这个行业内混过几个年头的都能知道。”
吉尔约被冉成理直气壮的反驳给说的有些下不来台,极为情绪化的表示道:“那是你们国内的所谓经验。在我们矿上,你们这种看料子的方法都是不怎么靠谱的。我们经手过多少料子、你们又才见过多少料子。”
这语气也算是相当自负。
诚然他所说的不假,矿上直出,怎么着也不会比其他国家的二道贩子更菜。
但是吉尔约却忽视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
每个场口的人,过手最多的、堪称最了解的,其实还是他们自己场口的料子。
要说对于帕敢的了解,那一个王屿加上一个冉成,也不是吉尔约的对手。
虽然说皮壳表现万变不离其宗,不管什么表现都有迹可循,可说到底,每个场口的皮壳表现也都还带着自己场口的独特性。
这种独特性,决定了它们不可能照统一的一个标准去衡量跟判断。
而且还有一点吉尔约可能并不了解,那就是我们国人的钻营能力。
世界上最聪明智慧的人无疑是我们的老祖宗,无数至今都难以解开的谜团彰显着我们国人的创造能力以及现世的总结能力。
这种深入骨髓的民族力量,也表现在赌石的这一人群中。
区别于骠国很多一手料商看料子的简单粗暴,王屿他们看起料子来更加小心仔细,甚至用谨小慎微来形容也不过分。
所大家殊途同归,虽然用的方式方法不同,但基本最后得出的结果相差不多。
吉尔约对木那场口的料子皮壳谈不上有多么深厚的了解,他做出这个结论的依据就是前面有一块料子跟这个外在表现差不多,但是那一块料子里面切出来了紫色。
但王屿跟冉成的判断标准,却是立足于对木那这个场口皮壳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