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吉尔约的说法,王屿反而表现的很淡定,“吉尔约小矿主,你之所以觉得这块料子跟之前那块料子相似,是因为两者都是相似的黄色黄色皮壳。皮壳外的沙砾表现以及局部的脱砂情况都很接近。”
“那块料子的照片,我从韩老板那边也看到过,基础条件的确神似不假。但是那块料子明显不具备包浆皮木那的特征。这一点照片上看着并不明显,但当时实物状态的时候,应该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才对。”
即便那块料子爆了颜色,但是两块料子比较下来,其实还是吉尔约现在手上的这块要高出几个档次。
毕竟不是所有的料子都具备相当的收藏价值。
吉尔约的脸色变得有些讪讪,最后才开口说道:“当时我跟我朋友一起买回来的两块同场同脉料。当时他手上的那块料子,我并没怎么细看。发给韩老板的照片,也是他发给我炫耀时候的照片。”
他之所以说这番话,大约是为了表明自己并没有想欺骗韩清的意思。
此刻心情最复杂莫过于韩清了。
一方面自然是庆幸自己没有昏了头撺掇着把这块料子买下来;另一方面又陷入不知道何时才能完成最终任务的失落中。
王屿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的想法,劝慰道:“韩老板不用担心,要说现在市场上哪个场口爆色的比例最高,除了咱们脚底下的帕敢场,谁还敢说自己是第一。远的不说,就吉尔约小矿主这一保险柜的料子,你还担心挑不出来一块符合你心意的?”
韩清的心情在听完王屿说的以后,肉眼可见的高涨了不少。
吉尔约为难的看看三人,又看看自己的保险柜,“这些料子可都是我的宝贝,没切开之前,我是不会出手的。”
王屿自然不好强人所难,丢了一个眼神让韩清自行体会。
别的场口不敢说,但是这帕敢场出来的料子,但凡能在吉尔约的保险柜里占得一席之地的,那绝非凡物。
管它是不是韩清需要的,能到手几块是几块,都是血赚不亏的。
韩清瞬间反应过来,愁眉苦脸的跟吉尔约卖起惨来。
“小矿主,咱们好歹也是感情深一口闷过的朋友。我这都跟家里说了你这边的料子肯定能符合我们的需求。你说现在可让我怎么跟家里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