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匹继承了菊花青和驴的众多优点的骡子,更是让徐禄喜不胜喜,唯一需要的,就是治好它,好在刚才他看了第一眼后就有了头绪,后来接近时更加地确定了病因,因此才敢出口买下。
徐禄掏了掏兜里,数出了五十块,递给了中年男人。
中男人男人收钱后,恋恋不舍的看了这骡子几眼,转头对着徐禄说道:“小兄弟,之前跟你说的那些都可不是假话,
不光如此,这骡子还特有灵性,至于怎么个灵性法,我也没有文化,说不上来,
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一跟你说买卖它的时候,它就流泪,十分不舍的还拱了拱我的手,你自己养上那么会儿就知道了。”
中年男人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再摸摸这骡子,但刚伸到一半就收了回去。
原因无他,因为钱货两清,当他伸手接住钱的那一刻开始,这匹大骡子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这到哪都是买卖的规矩。
“好好跟它告个别吧。”徐禄摆手示意道。
“不了,小兄弟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它就行,我就放心了。”说完后,中年男人十分潇洒的背着手,叼着烟就此离去,随后十分落寞地消失在了林子与小巷接壤的拐角处。
这骡子还想追过去,四个蹄子不安地踏着,嘴里发出“咴咴”的声音。
并伸着头往那边看去,直到拴着头的马缰被拉扯得绷直了,它也没迈出蹄子。
若是别的大牲口,和主人感情很深的那种,眼看着主人越走越远,一般都会卯足了劲硬拽着追过去。
当然大部分的大牲口都不会,对主人的感情没那么深,因为这种大牲口相对于其他的动物而言头脑比较简单。
但这头骡子很特别,它就那么四个蹄子不安的踏着,在被缰绳拉住后就立刻扭头看了站在驴车旁的徐禄一眼,并没有挣扎,而是在原地默默地目送老主人离开。
等到过了一会儿,原本不安的骡子才安静了下来,乖乖的站在徐禄的身边。
徐禄将手伸到这头骡子的面前,而这头骡子看到了,鼻翼忽扇忽扇的,似乎在嗅着徐禄的气味。
接着侧过脑袋拱了拱徐禄伸出的手,这时候,徐禄才敢好好的挥动起手掌抚摸这头大骡子,毕竟这种大牲口咬人又不是不会发生。
这头骡子的毛发质量并不是很好,也许可能是因为中毒生病所导致的,没有一般骡子皮毛该有的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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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骡子往他的身边靠了靠,让他能够抚摸得更轻松,而且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看起来心情不是太好,非常低落,脑袋低垂着。
可以肯定老主人没有带着它而离去,让它十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