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禄扯着它的缰绳往前开始迈步,这头骡子虽然心情低落,但也十分给面子地跟着迈开蹄子。
走了一小段路,左拐右拐后终于来到了铁匠铺。
依旧是那个年迈的身影,挥舞着锤子,将一块烧红的铁块锤得火光四射。
“大爷,忙吗?”徐禄朝他喊道。
正在挥舞着锤子锤铁的大爷转过头来,看了徐禄一眼。
“这还没到时间,小伙子你咋就来了?怎么,手上有钱了?过来买把烧红的铁器?”大爷说道。
“哈哈,大爷,您老说笑了,这回可在你面前丢份了,现在手头上都还不富裕呢,就是有点心急,想过来看看。”徐禄笑嘻嘻地说道。
“弄好了一张图纸的,东西搁那墙角桌上堆着呢。”大爷头也不回地说道。
徐禄想了下,将两匹大牲口的缰绳系在一起,绑在了老铁匠铺的门柱上,这回不用去后院看,这样绑在门口也无妨。
旋即走进铁匠铺内的那个角落,看了起来。
好家伙,总算要有把趁手的武器了,只需要将这些打好的零件组装起来就成。
想到这里,徐禄又走到了老汉身前。
“大爷,先把做好的那堆的账给结了吧,我急着拿回去用,对了大爷,我叫徐禄,敢问大爷你怎么称呼?”
“嘿嘿,大爷叫欧阳智,叫我智大爷就成,那堆东西简单,你给我的那些图纸中有些我不曾会的冶炼方法,这就算报酬了,东西拿去吧。”
徐禄麻利地掏钱,并不会因为对方这么说而放弃支付,虽然听起来不要钱,但直到后世那个工业时代,这家铁匠铺也依旧好好的存在,这就说明了老师傅的手艺有多好。
有句话这么说的:有时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更何况以后还少不了麻烦这位欧阳大爷,一点小恩小惠罢了。
估摸着数,掏了十五块放在桌台上,这时候的十五块可不少了呢,在东北粮仓这地,供销社内的梗米才两毛零九厘一斤,十五块都可以买上近七十二斤米了。
取了东西,打了声招呼。
徐禄坐上驴车,扯着大骡子的缰绳,快速往家赶回去,毕竟这大骡子身上的毒还没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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