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自己的枪法依旧不减当年,完全忘了刚刚他打大炮卵子时的那副糗样。
那三只傻狍子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其中的一头已经是成年的母狍子了,个头不大,粗略一看,估摸着能有个五十来斤的样子。
那母狍子的左眼的位置中枪,那里被打出一个茶碗口粗的血窟窿,此时鲜血正汩汩地流出,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很显然,这只狍子当场就毙命了。
“大爷枪法牛逼啊!!厉害!!”大壮立刻开始吹捧起杨建来,满脸崇拜地看着杨建,毫不吝啬地把自己能想到的赞美之词都用上了。
“是呀,老爷子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徐禄也立刻捧了捧杨建。
“哈哈哈,你小子就别吹我了,你小子玩的那弓想要使得好难度比我这十二号挂管难多了,我俩一样的位置,你看你也是一箭正中那傻狍子的眼睛。”
旋即两人朝杨建手指的位置看了过去。
只见一头稍小的傻狍子,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在其眼睛和脑袋后侧方的位置都有一个血洞,而后侧方的灌木丛中斜斜地插着一枚箭矢。
徐禄一拍脑袋,心想:都已经收了点力,这箭矢射傻狍子的时候终究还是穿体而出,再这样下去箭头用不了几次又要重新敲打了。
“呵呵呵,小禄你先来,上侵刀,把这狍子血放了,膛子也给它开了!让大爷看看你干糙活的刀把咋样!”杨建站在原地,笑呵呵地对着徐禄说道。
"行,我来就我来!大爷,您帮我在一旁纠纠错。"
徐禄毫不犹豫地应道,语气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
他本身就是个经验丰富的熟手,对于处理猎物、给猎物开膛这种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
徐禄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一头傻狍子的跟前儿,看着傻狍子比划着。
“等回去之后再开膛不行吗?内脏都抠出来了,血呼刺啦的,往回带还费劲!”
大壮听到要现场开膛,微微皱起眉头,提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
他不明白为啥刚刚那头炮卵子也开了膛,不过那时候他来的晚也不好说啥,这回看到了好歹也问一下,包括以前他爹带回来的猎物也都是开好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