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后,小赵先上去又通知了一遍要回去的军嫂们。
等军嫂们到齐了,车也开始启动了,这风打到脸上都开始冷了。
有些人看着许年年下面垫着羊皮褥子,身上披着外套,还被陆怀瑾挡了大部分的风。
而陆怀瑾头上绑了根绷带。
便问道:
“陆团长怎么这么早就出院了啊,我记得你昨天才住进来吗?”
方嫂子说道:
“那还用说,当然护着自己媳妇了,看人家挡的比受伤的男人还严实。”
上次被她羞辱了一番,今天可算有机会抓住她的小辫子了呢。
许年年看方嫂子那样,只懒懒地说了一句:
“还能遮得更严实。”
说着又跟陆怀瑾近了些,打了个哈欠:
“我困了,等下叫我。”
陆怀瑾直接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
“睡吧。”
声音很是温柔,还把她身上的衣服又扯了扯挡得更严实了。
手也在她额前挡住风。
方嫂子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真让人无语。
其他嫂子也惊讶,陆团长私底下原来对媳妇这么温柔。
陆怀瑾摸着许年年的头,想着改天给爸爸妈妈那边写封信,再往京都那边写封信,宣布孩子的存在。
说到京都,说到孩子,就不得不提许如花了。
在许如花的几次努力下,终于迎来了她的例假,这一下子就把自己都快吓死了。
不过也不怪她,自从过了新婚夜,婆婆好似就盯上了自己。
老在耳朵旁提醒,什么一滴精一滴血,老房子隔音又不好,弄的他们每次办事,隔壁就在敲。
经过几次,贺聪浩也没了兴致,每天上了床倒头就睡。
对这事也不迷恋了,她都怀疑上辈子许年年那日子是怎么过的?
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看着自己裤子上的血,她立刻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