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极品灵石,押那玄天剑主必败!”
“嗯!?”
此话一出,众人眼神又是一变,气氛更加紧皱?
做赌的那名返虚修士,看着桌上的储物袋,再看那名青衣少年,面皮不动,冷然笑道:“金丹小辈,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哼!”
青衣少年冷哼一声:“阁下修为高深,或知天高地厚,就是可惜,不知德行,眼中尽是那蝇营狗苟,私心之利,枉费这等修为。”
“嗯!?”
此话一出,那人立时色变,眼中杀意凛冽:“伱说什么?”
“我说得不对?”
青衣少年冷哼一声:“尔等洞天仙门之人,受不得学宫约束,自身又无胆量与学宫正面相抗,就指望玄天剑宗取胜,与学宫分庭抗礼,尔等再趁势而起,独霸一方,又成往日之态,却不知这般下去,还有将来否?”
“竖子,安敢胡言!”
此话一出,那人更是大怒,拍案喝道:“那万道学宫挟魔自重,以法度之名,行霸道之事,如此专横,唯我独尊,还怪他人不满,怎么,没了他万道学宫,这天下就无人抗鼎,就要为外道邪魔所趁?”
话中藏剑,似要诛心!
然而……
“不错!”
青衣少年神色不变:“没了万道学宫,天下便无抗鼎之人,此世必为外魔所趁!”
“哈哈哈!”
那人听此,立时狂笑出声:“无知小辈,井底之蛙,也敢妄言天下,不觉可笑吗?”
“谁人可笑?”
青衣少年反问出声:“阁下修为高深,博古通今,可否告我这无知小辈一句,除学宫之外,古往今来,哪宗哪派,有教无类,法传天下?”
“你……!”
此话一出,那人顿时语滞,面色一瞬铁青:“不过是为自身之利而已。”
“为自身之利?”
青衣少年冷笑一声:“那怎不见尔等也做此法,也谋此利,难道是尔等道德高尚,不屑谋取此利吗?”
“你……!”
“哼!”
少年冷笑,又做言语:“尔方才说,天下不乏抗鼎之人,那我斗胆再问一声,这抗鼎之人是谁,是那玄天剑主,还是那些尚未入世的地仙天仙?”
“若是,那几百年前,怎不见他们出来抗鼎,要学宫来开解天下洞天福地?”
“现在好了,洞天开了,福地解了,得罪人的事学宫都做了,这个时候你们就站出来抗鼎了?”
“几百年前,怎不见你们来抗?”
“这些仙神,当初自封洞天,使得天地贫弱,令外魔有机可趁,祸乱于世,如此也就罢了,现今还为一己私利,处处与学宫为难。”
“这就是尔等的抗鼎之法?”
少年冷眼,扫过周遭,随后再看那人:“这等德行,修为再高又有何用,不过硕鼠罢了!”
“放肆!”
那人拍案而起,怒火腾眉,返虚之势凛然放出:“小辈,你污言秽语,辱我仙门,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杀我?”
“哈哈哈!”
听此,少年却是大笑:“有胆便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胆气敢触那雷池!”
“你……!”
此话一出,那名返虚修士,面色瞬成铁青,咬牙难以做声。
“怎么,不敢?”
少年见此,冷笑更甚:“方才不是叫嚣,这是玄天剑宗,学宫法度无用吗,此时怎没了胆气,做那无胆匪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