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干啊!我怎么能跟那么臭的坏家伙干那事呢?我的亲爹呀,我冤死了呀、、、、、、”
“我不听这些!”卟卟卟——屋里传出擀面杖砸在肉上的声音和队长老婆的鬼哭狼嚎声。两个躲在窗下偷听的人早已毛骨悚然,但越是害怕越是想听听下文。
“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交代,我彻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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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你的嘴也没有我的擀面杖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从头说起!”
“好吧,我就从头说起,先让我把裤子穿上,行不?”
“先把那黑圈给老子抹掉!”
“我这就抹,这就抹……”东房里静了下来。东房窗下两个偷听的人相互望了一眼,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快说,从头说起!”屋子里又传出队长的吼叫,同时也传出擀面杖敲打炕沿儿的咚咚声。
“是是是,我从头说给你听、、、、、、”又是一阵沉默。
“你他娘的快说呀!”
“我、、、、、、我、、、、、、我不知道说啥、、、、、、”
“说黑圈!”
“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孩子他爹,我、、、、、、”屋子里再次传出队长老婆委屈的哭声。咚咚咚、、、、、、擀面杖敲打炕沿儿的声音越来越响。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对天发誓,对刘家的老祖宗发誓,我冤枉啊,哎呀——”显然队长老婆又挨了一擀面杖。
“快说!”
“我、我、我琢磨,可能是梦,是梦做怪、、、、、、”
“梦做怪?放屁,骗你娘的鬼去吧!”
“我的亲爹爹呀,我哪儿敢骗你呀,是真的啊。”
“谅你也不敢,骚娘儿们,快说你的梦!”咚咚咚、、、、、、擀面杖敲得炕沿儿山响。
“知识青年刚来的那阵子,我、我、我做了一个、一个对不起你的梦、、、、、、”
“跟谁?”
“我是说做过一个梦啊,不是真事啊、、、、、、”
“老子知道你说梦!快说,跟谁,难道是坏水儿?”
“不、不是坏水儿,绝对不是、、、、、、”
“日你娘!到底是谁?”
“有一回我做了一个梦,咱俩干那事,开头是跟你干,不知咋弄的,干着、干着,你就变成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