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就是那个戴眼镜的、、、、、、”
“眼镜?”
“哎、、、、、、”
“爱你娘个B!我说咋回事,自打咱村来了知青,每趟干事你就闭着眼睛挨日,原来如此,你心里在想着那个戴眼镜的小白脸啊!”卟的一声,擀面杖砸在肉上发出的闷响。
“哎哟——我只做了一个梦啊、、、、、、”
“不许做梦!”
“哦、哦,我以后再也不做梦了。”
“再做梦我就剥了你的皮!骚娘儿们,快说,你和坏水儿是怎么回事?”
“我和坏水儿一点事儿都没有啊、、、、、、”卟——
“唉哟!我说,我说、、、、、、”
“和坏水儿也是做梦?腚上画圈也是做梦?再提做梦两个字,老子就活活捅死你!”
“别、别,我再也不做梦了、、、、、、”队长老婆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早坦白少挨打,贱骨头!快说!”
“我不知咋说、、、、、、”
“说腚上黑圈!”
“你打死我得了、、、、、、”
“好吧、老子也懒得问你了,你说怎么办吧!”
“听你的,我的亲爹,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你自己知道!”
“哦,我知道,我知道,求求你,别打我了,我、我、我一定老老实实按老祖宗传下来的家法办、、、、、、”队长老婆说的家法就是刘汉堡村恒古不变的村规。
“按家法办,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从今天开始?”
“听你的、、、、、、”屋子里再也不没有声音传出来了。
窗外两个偷听的人赶紧蹑手蹑脚地溜出队长家院子,他们大饱耳福之后不免有些忧虑,刘汉堡村从此将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