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头皮一阵发炸,这个姓刘的什么来路,知识竟然如此渊博,什么易经,革卦,我闻所未闻啊。
西门庆嘿嘿尴尬一笑:“刘兄过奖。”
刘重德也没想到,在这个偏僻山丘之上,竟然能碰到高人,看来中原学识渊博的有识之士真多啊。
刘重德一下来了兴致。
“但不知,依赵兄之高见,在和平时期,变法如何才能成功。”
西门庆心中暗道,我有个屁的高见,我就知道谁家老婆好看,美女搂着舒服。
我还知道古代商鞅变法成功了,但是商鞅被五马分尸而死,太惨了。
“和平时期的变法,是由内到外,自上而下,谁愿意自己革自己的命?变法太不符合人性了,所以很难成功。”
刘重德哈哈一笑,说道:“我以为赵兄会长篇大论,没想到却以人性做定论,不错,谁愿意自己革自己的命呢?”
刘重德说道:“不过,安石公变法虽然未竟全功,甚至有的半途而废,但是依然让大宋朝廷国力大增,让人佩服之至啊。”
“刘兄对安石公如此敬仰,想必对其变法了解甚多,依刘兄高见,不知变法如何才能成功?”
西门庆反问道。
刘重德神色凝重,陷入沉思之中,看来是真正思考过这个问题。
刘重德自语说道:“若我是安石公,我必不会如此急促,在如此短时间推行如此多的变革,而又急于求成,这是其一。”
“其二,得罪太多权贵,树敌众多,上上下下所受阻力太大,若我是安石公,则先易后难,徐徐图之,待追随者众,培养实力,而后发力。”
刘重德一发而不可收拾,口若悬河。
“其三,上未遇明君,中而同僚反目,下却阴奉阳违,所以法虽变,但不得通行,若我是安石公……,若我是安石公……。”
刘重德长叹一声,默默无言。
西门庆见刘重德年纪轻轻,却一副忧国忧民的面孔,也不得不对其深感敬佩。
刘重德,这人是谁啊?见识不凡,敢胆大妄言,历史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西门庆说道:“刘兄见识不凡,凡变法者,要通晓国家各个层级和各个行业,而且,最重要是改革官吏,所谓治国就是治吏。”
刘重德猛地抬头,眼睛明亮,盯着西门庆说道:“好一句治国就是治吏,正是如此。”
此时,远处烟尘滚滚,明显有一大队人马奔驰而来。
刘重德脸上露出凝重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