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之眼珠骨碌碌一转,满面笑容地对蒙青抱拳称贺:
“恭喜大哥,贺喜大哥!大哥的称霸宏图可以更进一步了!”
蒙青藏锋守拙,表现出不懂的样子:“贤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弟半月前收到晋阳圣旨,称宇文锐及正带着冀州大军在黄河中游一带与南祁交战。青州和兖州都是大哥的了,东南两面围而攻之,何愁拿不下兵力空虚的冀州?”
谢凝之越说越兴奋,又对蒙青施礼道贺:“大哥功成名就,指日可待!”
蒙青没有被谢凝之的兴奋情绪感染,依然保持着淡定:
“贤弟说得轻巧,攻城略地是需要兵马的,蒙家军不过万余,能控制住青州和兖州就不错了,哪里能北上攻打冀州。”
谢凝之道:“青州军常年畏惧大哥的蒙家军,必不敢反抗。大哥收青州后,自然可以收编青州军,这样军事实力就壮大了。”
“此事容我三思。”蒙青平淡道。
“大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谢凝之却是有些急了。
蒙青没有再理会谢凝之的规劝,只是办好了青州的交接,安排自己的亲信控制青州刺史府衙的机要,就返回了兖州。
蒙抗见父亲回来,忙问青州情况如何。蒙青笑言一切顺利,还提到了谢凝之的建议。
“那父亲准备攻打冀州吗?”蒙抗问道。
“当然不!”蒙青斩钉截铁,“除了我们手头兵力不足外,还有一个原因,抗儿你来想想看是什么。”
蒙抗左思右想也不得其解,蒙青“啧”了一声,敲了儿子的头:
“宇文锐及和孟遇安战于黄河中游,要是我们现在攻打冀州,宇文锐及肯定会撤军,这不就帮了孟遇安的大忙!”
“可是我们不也就得到了冀州吗......”蒙抗仍然有些不理解,“就算顺手帮了孟遇安的忙,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