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世荣经过一番思考,定下了批发价1.5元一罐,零售指导价是1.8元一罐。
这个价格不便宜,但是也谈不上贵,毕竟这八宝粥吃了之后,罐子还可以留着装东西呢!
定好价后,邓世荣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反正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已经跟邓昌玉等人商量过了,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行。
……
不得不说,智商高的人无论放在什么行业,都是能够快速脱颖而出的。
严淑文在顶替父亲成为铁路警察后,就快速的成长为局里的骨干,与那些善于隐藏的人犯子飙演技是一点都不落下风,甚至在跟人犯子打过几次交道后,她的演技快速成长,哪怕跟专业的演员比都是毫不逊色。
如今辞职来到南宁帮表姐打下手,仅仅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她就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服装销售员。
这其实也不奇怪,她这几年来跟那些擅长骗人的人犯子打交道,早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这几年来没有一个人犯子能够识破她的伪装,可见她伪装得有多成功。
也证明了她擅长揣摩人心。
而这一套,套在销售上面,也是如鱼得水。
因此,仅仅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严淑文就在表姐的服装店干得是风生水起,卖货的速度一点都不比已经在这一行混了多年的表姐差,直把秦表姐看得咋舌不已。
这位秦表姐也是个人精,知道自家表妹不是“池中物”,他日定会闯出一番大事业。
于是,秦表姐对于这个前途无量的表妹是一点也不藏私,开始教她开服装店的种种注意事项,还有去进货的时候,需要进什么样的服装,需要注意哪些方面。
总之,事无巨细,秦表姐把自己在服装这一行的多年经验倾囊相授。
严淑文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表姐的善意,对此她把这人情默默记在心里,要是以后闯出名堂了,再回报表姐不迟。
……
广州。
越秀南客运站。
“九公!”
“九祖!”
“族头!”
邓世荣下车之后,聚集在车站的族人们就纷纷过来打招呼。
邓世荣朝他们点了点头,问道:“阿强的伤势怎么样?”
邓斯龙回答道:“不算严重,只是破了头,流了不少血,还有身上有不少挫伤,医生说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
邓世荣嗯了一声,又问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邓斯龙说道:“就是前天晚上,阿强说肚子饿了,打算出去吃个炒粉,没想到被人套麻袋给打了。”
邓世荣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动手吗?”
邓斯龙道:“不知道,听阿强说,别人是从背后往他头上套的麻袋,然后话也没说,就直接打,打完了就跑,等他把套在身上的麻袋解开,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听到这里,立刻就有其他族人说道:“九公,肯定是南宁车干的。”
邓世荣闻言问道:“阿强跟南宁车起过冲突?”
现在腾龙客运公司的发展步伐一直没有停下来过,目前不再局限于博白到广东或者到其他地方的路线了,也开通了南宁到广东这边的路线,自然而然的就跟原本跑这条路线的车有了利益冲突。
所以,双方起过冲突,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邓斯龙接话道:“阿强是跟南宁车起过冲突,当时双方都在拉客,对方抢不过咱们,嘴里就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阿强也跟他们对骂了几句,要不是我们这边比较克制的话,当时双方就打起来了。”
邓世荣闻言眼睛微微一眯,然后继续问道:“阿强出事后,你们有没有去质问过南宁车?”
邓斯龙摇头道:“没有,我们第一时间打电话回去,然后九公你说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就忍着没有去质问对方。”
邓世荣嗯了一声,说道:“我先去看看阿强,回来再去质问对方,要是事情不是他们做的也就算了,如果真是他们干的,肯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又有族人说道:“九祖,肯定是他们干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起了冲突不到三天,阿强就被打了,还是被人家套着麻袋打,身上的钱又没有被抢,明显是针对性的报复。”
邓世荣沉声道:“放心,如果真是他们干的,肯定瞒不过我的眼睛,到时再收拾他们,让他们在这车站待不下去。”
有了族头这句话,众族人心中都有底了。
于是,闲着没事的族人,就带着邓世荣回到宿舍去看望受伤的邓斯强。
看到九公亲自从老家赶来,头上缠着纱布的邓斯强激动的站起来,打招呼道:“九公!”
邓世荣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别动,坐下来好好休息,现在感觉怎么样?”
邓斯强道:“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邓世荣问道:“当时有几个人打你,你大概能感觉得到吗?”
邓斯强道:“应该是三个人,都拿了木棍的。”
“你是晚上多少点出去的?走多远让人套的麻袋?”
“当时是晚上九点多,没走多远就被套了麻袋,应该是被人蹲点了。”
“你们晚上经常出去的吗?”
“没有经常出去,就是偶尔出去吃个夜宵什么的,而且都是两三个人一起,前天晚上他们都不饿,就只有我一个人出去。”
“这事大家要引以为戒,以后晚上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要出门也不能一个人出去,最好是几个人一起出去,而且出门要有警惕心,别再发生这种被人走近套了麻袋都不知道的事。”
“知道了九公,经历过这次的事,我们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
PS:原本以为有人能认出这个严姑娘,没想到大家都忘了这个伏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