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想到昨晚床上的经历,徐婉柠只觉得两腿发颤,心里突然升起想要逃离的想法!
她可不要被干死在床上。
晏向泽不知道她心里,更不要说知道她心里霍霍他的能力,还以为她在等待他的结果。
“咚!”不轻不重的声音,让在场的两个人瞬间噤声,扭头看向上位的向晏泽。
“让阿福进来!”抿了一口茶,晏向泽头也不抬,随口道。
……
“奴才拜见世子爷!”阿福颤颤巍巍的跪下,身上堆积的肥肉跟着一块颤抖。
晏向泽看了一眼淮州。
淮州立刻上前,冷声问道:“世子被人下药,你为何能巧合的将人送到世子房中!”说起来,他也很不高兴。
世子的安危一直都是他负责,他那天明明很负责的在给世子值夜,居然没发现有人潜入。
这次进来的是想爬床的,结果还算好,世子爷没有出事,但万一进来的不是想爬床而是想暗杀他的人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淮州眼底的杀气已经忍不住了。
被他满脸杀气的看着,阿福害怕极了,忍不住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表情里满是求助。
可惜管家早就被淮州很有先见之明的绑住,还用破布堵住了嘴巴,面对儿子的求助,他只能无助的抬头,眼里满是急切与担忧。
虽然管家无法给出提示,但阿福也还算不傻,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世子中计一事与他有关,但是什么都与他无关又是不可能,毕竟以世子的能力地位,绝对能查到一些东西的。
想着,他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在看到一旁安静的跪着的徐婉柠之后,便有了算计。
“奴才不知道啊,都是徐姑娘吩咐奴才这样干的!”
“是徐姑娘让奴才将她送进去的啊,名言是要昨晚那个时间,奴才最多也就借着府中的势,给了个便利,但别的什么也没干啊!”
“奴才哪里想到会这么巧,世子恰好就……”他睨了一眼徐婉柠,高高举起双手,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高呼,“世子,奴才只是听了徐姑娘的吩咐,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胡说!”徐婉柠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眼底一片愤愤,眉头倒竖,娇喝:“怪不得长了个嘴巴呢,原来竟是拿来泼粪的!”
“白亏你长得肥头大耳,一副憨厚老实蠢猪的模样,内心却比那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还黑,还听我的吩咐,我让你现在赶紧拿根绳子去外面找棵歪脖子树吊上去你听不听啊?还听我的话,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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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爽利索的咒骂让晏向泽忍不住再一次看向她,她毫不察觉,圆眸怒睁,对着阿福,小嘴不停开合,红润的小舌时不时隐现,看得他唇干口燥。
“你,你无耻!”没想到她如此泼辣,还没见过她这副模样的阿福瞠目结舌,满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