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若棠心中一动,想起慧贵妃刚才离去时那不甘的模样,不禁脱口而出:“难道是慧贵妃?她方才被太后您赶走,脸上虽笑着,可我瞧着她那眼神和脚步,满是怨怼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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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落轻轻点头:“有这个可能,她平日里在宫中仗着几分宠爱,行事就有些张扬。只是这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证据,不能轻易下定论。”
太后叹了口气,神色疲惫:“这后宫之中,争斗从未停歇。哀家本想着能安稳度过晚年,没想到还是遭了这毒手。”
公孙若棠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外祖母,您放心,若儿定会查出真相,让下毒之人付出代价。”
唐羽落拍了拍公孙若棠的手,轻声安慰道:“先别着急,既然这毒能如此隐匿,下毒之人必定心思缜密。我们行事要小心谨慎,不能打草惊蛇。”
“对,你师父说的对,这事儿先不要声张。”太后摸了摸公孙若棠的头。
“不行,这事儿要告诉皇帝舅舅和皇后舅母,外祖母,您是太后,如果瞒着皇帝舅舅和皇后舅母他们会伤心的。”公孙若棠着急的说。
“那只告诉你舅舅和你舅母即可,让他们也小心些,若儿要不你也给你舅舅和舅母请一下脉,看看他们……”太后止住了话,看向公孙若棠。
“外祖母,您放心,稍后我带着师父去皇后舅母那儿喝茶去。”公孙若棠安抚太后。
太后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若儿,你果然心思细腻,有你和你师父在,哀家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唐羽落微微一笑,柔声道:“太后,您先放宽心,这毒虽然隐匿,但好在发现得早,毒性尚未深入。我和若儿会尽快为您配制解药,清除体内的毒素。”
太后轻轻拍了拍唐羽落的手背,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羽落,哀家知道你医术高明,有你出手,哀家自然放心。只是这后宫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们行事一定要谨慎,切莫打草惊蛇。”
公孙若棠郑重地点头:“外祖母,您放心,若儿明白轻重。我和师父会小心行事,绝不会让那下毒之人察觉。”
太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哀家年纪大了,这后宫的风波,实在不愿再过多牵涉。只是有些人,总是不肯安分。”
唐羽落轻声安慰道:“太后,您不必忧心,一切有我们。您只需安心调养身体,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便是。”
太后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似乎有些疲倦。公孙若棠见状,连忙扶住太后的手臂,柔声道:“外祖母,您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和师父先去皇后舅母那儿,稍后再来看您。”
太后微微颔首,声音轻缓:“好,你们去吧。记得小心行事。”
公孙若棠和唐羽落起身,向太后行了一礼,随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慈安宫。
走出殿外,公孙若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师父,这慧贵妃果然心狠手辣,竟然敢对外祖母下手!我们绝不能放过她。”
唐羽落轻轻拍了拍公孙若棠的肩膀,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警告:“若儿,冷静些。慧贵妃虽然可疑,但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为太后解毒,再暗中调查此事。”
公孙若棠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点头道:“师父说得对,是我冲动了。我们先去皇后舅母那儿,看看她是否也中了毒。”
唐羽落点头:“走吧,小心行事。”
两人一路无言,径直朝着皇后的寝宫走去。到了宫门前,公孙若棠对守门的宫女说道:“烦请通报一声,若棠带师父前来拜见皇后舅母。”
宫女恭敬地行礼,随后转身进去通报。不多时,皇后身边的贴身嬷嬷亲自迎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玲珑公主,羽落夫人,皇后娘娘正念叨着你们呢,快请进。”
公孙若棠微微一笑,带着唐羽落走进了皇后的寝宫。
皇后正坐在殿中,手中捧着一本书,见两人进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若儿,羽落夫人,你们来了,快坐。”
公孙若棠和唐羽落上前行礼,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待两人坐下后,皇后关切地问道:“若儿,今日怎么有空来看舅母了?太后那边可还好?”
公孙若棠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舅母放心,太后外祖母一切都好。只是若儿今日带师父去外祖母那里去请安了,想着今日未见舅母,便过来给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