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有被他说的老脸一红,叹息了一声:“哎~孺子不可教也。”
孙飞扬在旁边有些怀疑的说:“这孩子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我王叔就是再有催眠作用,那也不可能让人在大马路上睡着了呀?”
他凑上前去,正想给他好好瞧瞧,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他往前一凑,提鼻子一闻,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儿,“嘿!这孩子敢情还喝酒了,你们难道闻不出来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愣头青也闻到味儿了,合着刚才光顾着打这小子了,他身上那么大的酒味儿,居然都没有闻到。
“嘿!哥几个,这小子不但是无证驾驶,可还是醉驾呢,你们说,咱这算不算也是立了一大功呀?”愣头青异想天开的说。
王铁头轻轻的拍了愣头青脑袋一巴掌,笑骂着说:“你小子想什么好事呢?立功,那你也得够级别才行,你若是吃公家饭的,没准这还真能给你记一小功,就咱们这道号的,你就是做了再大的好事,那也是你良心发现,改过自新,想着立功受奖,还是等下辈子去吧。”
“凭什么立功,还得先吃公家饭?难道咱平头老百姓,连立功都不允许吗?”愣头青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
“人家吃公家饭的,立功可以提干加工资,你一个小混混立功有什么用啊?等着下回再进去,给你减两年刑呀?你做梦去吧,有这好事,也轮不到你。”王铁头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教育他说。
他们正在这里高谈阔论呢,就见好几辆警车,风驰电掣的呼啸而来,瞬间就把他们几个包围在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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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局长陪着怒气冲冲的朱女士,当先跳下了汽车。
朱女士一下车,就问那个少女:“小妮子,你快跟阿姨说,是哪个流氓,打的我儿子?我儿子在哪儿呢?”
少女一指愣头青:“就是他打的陈少,打的可凶了,警察叔叔,你们可得把他抓起来,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愣头青这会儿也学的圆滑了,他一见警车过来,立马蹲在陈多娇的身边,用拳头轻轻的敲打着陈多娇的后背,对着向他怒目而视的朱女士,还有那些面色不善的警察们,嘻嘻笑着说:“大家可别误会啊!天地良心,我一个小小的屁民,打死我,我也不敢打陈副市长家的少爷啊!你们看看,有打人,还能把人打睡着的吗?这叫按摩,懂不懂?我按摩的手法,可好了,按的老舒服了,你们看,陈少,让我按的,在这大马路上,都睡着了,这得有多享受啊?”
任他再花言巧语,朱女士也不可能信他呀?
“你简直胡说八道!”朱女士简直被他气的浑身都哆嗦了,“我儿子,那是多么高贵的一个孩子呀?怎么可能会跟你们这些乡巴佬一样,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往地上一坐,就能睡觉呀?小傅,你可千万别信他的鬼话,赶紧的把他抓起来,刚才,那孩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他们把我儿子,打的可惨了,鬼哭狼嚎的,我在电话里听着,都觉得瘆得慌。”
愣头青赶紧反驳她说:“这个漂亮姐姐,话可不能乱说呀!您家公子,那可不是被我打的疼的叫唤,那是被我按摩的太舒服了,兴奋的喊出来的声音。不信,我当场给您按摩一下,绝对会让您兴奋的大喊大叫的,不知道的,听那声音,真会以为是被打的鬼哭狼嚎的呢。”
说着话,真的捋胳膊挽袖子的,要给朱女士来一会个现场示范。
朱女士一看到他那样子,就吓得连连后退,尖声的惊叫:“小傅,快点儿!快把这个流氓抓起来啊!”
傅局长挓挲着手,有些为难的说:“嫂子,您别着急,怎么着,也得等我先把情况弄明白了再说。”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呀?我不告诉你了吗?就是这个流氓打的我儿子,你赶紧的,给我把他抓起来啊!”朱女士一副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命令傅局长说。